着无力的坐在桌沿上任他摆布,直到他抱住舅妈的和屁把她转过。的表叔让舅妈张开双半跪半趴在桌上,雪白的屁翘在桌沿外。
他住舅妈的腰用力往压,直到她的腹几乎要接桌面,而门大开的阴正对着他的。他左手握住昂然立的阳再次她的。
舅妈趴在桌上被的表叔从后面,她光洁的背被的表叔压着,只能俯着上,前垂的两只大乳房不时被他的大手住玩,晃动的乳房端那对被奸得爆的不时蹭到桌面。以这样的姿势被奸污,舅妈心里到羞耻极了,但越是羞耻她的反应越烈。
男人的阳一一的冲击她的生官,每一冲击都让充血的阴和搐,腹的胀痛夹杂着不知还从哪里冒来的,她觉得因为充血而极度的阴就象纸的一样,随时有可能被狂风暴雨冲破,而她自己虽然明知危险却无法自。
在那一刻,她深深到作为女人的悲哀和无奈。曾几何时,她认为只有贱女人、坏女人才这样,没想到轮到自己上时,她的总是背叛她。
舅妈里的分真的很多,她一边被奸污一边咬着嘴唇泣不成声,雪白赤的一边是泪涟涟,一边是淫泛滥,从悬空的和滴到地上成为两滩,中的舅妈颤抖着,更好象雨中的梨花一样凄可。终于,狂风暴雨般的淫辱在表叔畅快的表中减缓并且最终停止了,舅妈的阴象花朵绽开一样粉红的肉。不用说,她的这朵花上又添了表叔施予的雨。
既然舅妈里面已经种上了不知是谁的种,再多这一注也不嫌多。
这一注总算去了该去的地方,的表叔很是惬意,于是他懒洋洋的打量这面前这个刚用怀孕的满足过他的女人。
面他的任务是改造这个女人的。如果单单是要把这女人肚里的孽种拿掉,对他来说是轻车熟路,用药店里买来的西药十次里有九次都有效,用不了多少钱。问题是老黄私里提的让这个女人的要求他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他从他父亲的那里学来的看家本领里倒是有一个偏方,能让女人不用生孩也能,解放前这方用来让一些穷人家的女人来当妈的,可是这方能有多大用,他自己也没底,因为从来没用过。来找他的人几乎没提这种要求的,不过看在钞票的份上,他还是应承来,而且黄长并没有要他把话说死,实在不行,还有推脱的余地,就当试用一次吧。
的表叔从旁边的药箱里拿一个药钵和一个棕的小药瓶,又把墙边挂着的两个塑料袋取来,一个装着些绿的“野草”,另一个是些红红黄黄的浆果,都放在药钵里捣烂,捣一阵,就用钥匙从药瓶里挑一些白的粉末加去,然后继续捣,一直到稀烂。
我们几个趴在那里都看呆了,不知他在什幺,又好奇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