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长不住的。
这中间舅妈就呆立在那儿没有声。
表叔示意舅妈躺到天井中央的一张方桌上。这张方桌年代久远,原来大概是饭桌,很结实。舅妈趿着跟凉鞋走过去,桌太,她踮着脚无论怎幺撅屁抬都上不去,一来二去,雪白的乳房和屁一颤一颤的,把我们都得血脉贲张,就差没来了。
的表叔还不满意,拉了拉舅妈乳罩的肩带,说:“把这个也脱了。”
舅妈侧把衣服放在凳上的时候,我特地观察她的小腹,发现她怀孕的迹象并不是很明显。舅妈的小腹本来就有一隆起,倒是本来就比较大的屁现在更大了,白白的屁圆颤巍巍的,害得我们的肉棒在楼板上硌得发疼。
我看到的表叔放开手时,右手故意碰了一舅妈晃动的乳房,舅妈肯定也觉到了,甚至隔得那幺远都可以看到她的耳后跟发红。但她只是愣了一,随后听话的躺了。
舅妈只好默不作声的照办,把外面的短袖衬衫脱了,里面是一副大号的宽肩带乳罩,前面开的,一般是孕妇和哺乳期妇女专用的那种。
一:可不是黄长吗?
后半句他边说边摇,好像跟他自己说话。
黄长从包里掏一叠钱放在桌上,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去,临走还带上了门。
的表叔带着嘲笑的表看着全的舅妈无效的努力,我在他脸上读淫亵的味,就好像狼在盯着自己送上门来的羊一样。笑过了,他快步上前,双手挟住舅妈的两腋轻轻一托,把她赤的托离地面,然后把她的光屁轻轻放在桌沿上,让她躺。
我转过悄悄问:“你表叔还会帮人打胎?”
舅妈把裙脱了,着两条白胖的大迟疑着,不知该把脱的裙放在哪里。的表叔拉过一条凳,让她把裙放上去,随后又抓住她边贴的白三角往一扯,舅妈顺从的把三角也脱了。天井里光线还不错,午后的阳光斜来,我们可以看到赤的舅妈两间的一小丛黑。
此时他动作娴熟,活生生就象一个手,而舅妈直到两边都被绑上了才怯生生的开说话,好象是在问的表叔为什幺要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的表叔一本正经的说他这里条件简陋,没有搁的架,只好这样将就一,方便检查,舅妈就不说什幺了。
这时候其他几个死党也凑过来了。我冲他们个手势,让他们别声。就听的表叔和黄长两个在一起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什幺。听见的表叔说“我这里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事还要看各人的造化……”
的表叔把桌上的钱收起来,然后一转到前面,不一会拿来一个旧得看不本的木质药箱,见舅妈还站在原地,说:“还愣着什幺,快脱衣服啊。你们这些女人,丑事都过了,到现在还怕丑?”
舅妈虽然不愿,还是把乳罩脱了来。我们顿时了一地:短短三个月,舅妈的乳房比原先大了许多,都快赶上我妈了,失去乳罩的支撑以后垂在前,饱满的周围一圈全暴来了,乳晕的颜也比原来深。
他那光光的隔着老远我都能认来。再看他边那个女的,虽然没有抬起来,但那发式,衣着,正是我舅妈!
反正舅妈也被那幺多男人骑过了,再多一个不多。表叔站在舅妈分开的两中间,从袋里拿两条细麻绳,右手握住舅妈的左脚踝往她的上压去,然后让她自己用左手托住,用细麻绳把舅妈的左手腕和左脚踝绑在一起。然后他又如法炮制把舅妈的右手腕和右脚踝绑在一起。
这时候的表叔让她继续脱上衣,舅妈问他为什幺,他不耐烦的说:“要先检查。让你脱你就脱,罗罗嗦嗦什幺?”
的表叔示意舅妈分开双并且抬时,我几乎可以肯定他要什幺了,舅妈面临的不仅仅是被男人的手占几便宜那幺简单的事,看来舅妈那烘烘的肉免不了要伺候一回表叔的鸡巴。
说:“不知,以前就见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里不来,可能因为现在前在修路,整天人来人往的,才搬到后面来。这种勾当,最重要的是避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