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山把他的手握住:“别啊少爷,脱了我穿什么回去啊?”杜七哼笑:“那我可不着。”说着还要继续解,薛千山转脸跟他对视,可怜巴巴地眨摇。杜七看得开心了,一松手,起去自己衣柜里找了两件不常穿的衣裳,衬衫、外套、西,一扔给他:“赏你了!”薛千山连忙接住了,给自己换上。
才完的又空虚,又受不起过量的刺激。杜七一开始挣扎着想躲,适应了又觉得舒服。那抚来得恰到好,刚好够他舒得眯起睛,蜷起又舒展,像被挠着巴的一只大猫,就差从咙里发咕噜声了。
胡闹了大半天,杜七这会儿终于觉饿来,让佣人把饭送到房门,又支使薛千山去拿。薛千山摆好了菜,挨挨挤挤地偎在他边,穿着他的衣裳,蹭他的饭蹭得津津有味。
结消退的时候,杜七睁开睛望望自己,还有意犹未尽,嘴唇,盯着薛千山:“次再成结,你用嘴帮我试试。”
杜七只是因为刺激太过,意识那么一躲,现在回忆起来,好像也不太疼。
两个人都有些乏了,睡得比平常早。薛千山去关了窗回来,杜七心安理得地把他抱住,像抱个抱枕似的,双手双脚都箍在他上,脑袋拱他怀里,到一阵安宁,的肉和这人上特有的淡淡气息,奇迹般安抚了易期Alpha血里的躁动。薛千山也回抱他,温的手掌搭在他腰间。睡过去之前杜七想,他每回都第一个想到薛千山,好像也不全是因为他扛造。
少爷仿佛是追求一种宽袍大袖的魏晋风度,衣裳总是往大了,这就方便了薛千山穿上。但是他实在太,那衣裳还是短一截,手腕脚踝都在外。不过也无人在意。
吃完饭俩人一块泡澡,薛千山看着少爷吃饱喝足,心无杂念地在他面前把手指探自己后,带丝丝缕缕他去的絮,不禁咽了咽,面差又要打起神。知人没有那个意思,只得一边念着清心咒一边殷勤地接替他的动作,悉心伺候起来。
收拾好了,杜七清清地穿着睡衣窝在床上,趁着易期里少有的清醒时刻看看书,换换满了淫词浪语的脑。薛千山就靠在他边上什么也不,看一书看一他,看一他,又看一书。过了一会儿,杜七终于对他的视线烦不胜烦了,看看手表:“这么晚了,你不回家?”这是逐客令的意思。
“不疼……”他如实说。薛千山就明白了,笑了笑,把人在怀里圈紧了,用指尖轻柔地碰起上那个结来,不时打着圈,又把那地方圈在掌心里,轻轻地上捋动,受着那里颤颤地又胀大一。
杜七还是一回看薛千山穿西装,很觉新鲜,在他上左看右看,薛千山就很有耐心地任由他掰着自己的巴向左一转、向右一转。直等到杜七解开纽扣把手伸他领,他才一把把人搂住了,环着腰往怀里一,低吻起他。杜七手指尖蜷在人膛上发着抖,还未褪去的顷刻又被这个亲吻勾起来。
“嘛用?”薛千山起了好奇,边系扣边问他。“甭。”杜七说。薛千山停动作:“我猜猜——筑巢?”杜七被他说中,脸上一红,梗着脖:“是又怎么样!”
好像也不全是疼。于是吻着人额安抚,试着问:“是疼还是舒服?”
事彻底告一段落,屋里帘拉开,敞了窗,散一散重的酒香和淫靡的腥气,也让夕阳照了来。——已经是傍晚了。
杜七语气冷,薛千山心里却涌上一阵酸涩甜蜜。Alpha只有把某个人视为伴侣,才会依恋他的味,用他的衣筑巢。少爷明明有信息素更为契合的女Omega相好,却偏偏挑中了他,一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Beta,想从他上汲取一味要难得多了。
薛千山刚想开说什么,杜七不让他说,动手去解他刚扣上的扣,派跟盗似的:“我看这件就好,脱了给我!”薛千山上那件黑丝绒的长衫,绒细细密密,最能留得住气息和味,手也好。
薛千山捂住心作心痛状:“少爷用完就扔。”杜七瞥他一:“不然呢,还留你过年?”薛千山乐了:“也不是不行。”杜七给他一脚:“去你的!”薛千山反而把人肩膀往怀里搂紧:“我是想,我晚上留来陪你,你就不用筑巢了。”杜七扭看他,睫颤了颤,又移开视线:“自作多。”可是到底没有赶他走。
完事之后,薛千山坐在床边穿衣裳,杜七敞着衬衫,从背后抱过去,把鼻尖抵在人布满咬痕的后脖颈上来回地嗅,褪去攻击,像只亲近人的小兽。嗅够了把脑袋搁在人肩上,说:“回过来,带两件你的衣裳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