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的别苑里有一chu1小池塘,中央一座亭zi,风送shui气,阵阵生凉,仿佛是一片暑re到不了的地方。他睡过午觉起来,就坐在亭zi里惬意地看书,吃雪花酪、井shui湃过的西瓜。
薛千山jin了门把人四xia里寻了一遍,终于在这儿找着少爷,踏过小桥来到亭中,在他shen边一屁gu坐xia。杜七嫌他从外边带了暑气来,挪了挪shenzi,离他远了dian儿。薛千山只当没发现,很不见外地从他盘zi里叉切了块的西瓜吃。
杜七任由他把这儿当家,只guangan1自己的事儿。过了会儿gan受到薛千山的视线,跟他对视一yan,发现他正盯着自己手里那碗雪花酪。于是杜七毫不留qing地挖起最后一勺送jin嘴里。薛千山瘪了瘪嘴,扭回了tou,假装无事发生。杜七看了他这幅表qing,莫名给哄得开心,从shi盒里又端chu一碗来,放在人面前,抬xia巴一示意,薛千山yan睛顿时亮了起来。
等暑气尽消了,薛千山就有闲心打量起边上的少爷来。他穿一件丝绸的衬衫,大概是怕re,扣zi解了好几颗,恨不能开到肚脐yan儿。从侧上方望过去,白生生一片xiong脯尽在yan前,上tou两个尖儿比雪花酪上的红果还诱人。xiashen是那种小男孩式的短ku,lou着两条又细又白的tui,薛千山从来也没见他在外面穿过这种衣裳,更是稀罕得不得了,只觉得刚消xia去的火霎时又烧到了心tou。
杜七尚且不知他这些肮脏念tou,yan睛只盯着手里的一卷书,一面去摸索着拿签zi叉西瓜。薛千山替人叉好了西瓜,胳膊揽着他肩膀,整个人贴上来,从另一侧送到他嘴边,把窑jie儿服侍人的作派学了个十成十。杜七非常受用地张嘴吃了,才咽xia去,就被人用指腹抹了抹嘴角的汁shui,一个吻深深地落xia来。
两个人亲作一团,等到chuan息着分开,薛千山贴在人耳边,无限暧昧地说:“少爷坐了一xia午,无聊了吧,咱们gan1dian有意思的?”就亲了这一会儿,俩人shen上都发起re来,脸上也红了,可是男人好像是越re就越想gan1那档zi事,杜七听了这话,心中一动,抛开手中书卷,又亲上去。
两个人推推搡搡地往卧房走,上床之前,杜七从角落的盆里捞了几块冰——那冰块本来是用来纳凉的。薛千山一看就猜到他要gan1嘛了,shen上不由得越发兴奋。果然被杜七嬉笑着an倒在床上,扒了两人衣裳,kou中han着冰块,从脸颊亲到hou结,she2尖抵着冰块在他乳尖上打两个圈,又往xiahua去,在小腹留xia一daoshui迹,最终把冰块收jin嘴里,连着他半bo的wu件儿一块han了jin去。
那冰块就在杜七嘴里被当块糖似的来回倒腾,跟牙齿磕chu清脆的叮当声,一会儿碾在人张合的nen红jing1孔上,一会儿贴着zhushen上xiahua动,行踪捉摸不定。kou腔湿re,冰块寒凉,两种截然不同的gan受在shenxia最mingan的地方碰撞,直叫薛千山xia腹收紧,hou咙间溢chu一阵动qing的chuan息。
薛千山本来就极少得少爷这样伺候,还一上来就是这么刺激的玩法,反应比平常更大。但是再shuang也没忘了抚weishenxia辛勤耕耘的人,熟稔地从杜七耳尖、xia颌摸到后颈,见他手里攥着的冰块已经淅淅沥沥地滴shui,便从中抠chu一块来,抵着他后颈到脊背一路huaxia去。
杜七毫无防备,给人冰得阵阵发颤,kou里又han着他gunre的玩意儿,两相冲撞之xia,也是qing动非常。明明只是给人han着,自己shenxia也冒chu了shui儿。手里的冰块更是抖得抓不住,手心一张,就全落在床上,化作一片湿痕。
kou中轻重也失了控制,冰块化了,再无阻碍,she2尖就抵在铃kou用力一yun。薛千山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