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带开用得太过最后就快废了,时只能被掐住脖似的无声地叫。杜七受不了想求饶,贴在人耳边用嘶哑的声音求了半天,见人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这才发现小哑巴不知何时把助听摘了,只用睛专注看他,用手受他咙的震动。他边颤抖边胡乱地去摸助听要给人上,还没摸到先给失禁了,那只手猛地揪住床单,完才慢慢脱力放开,指尖犹在痉挛。
其实有时候也不是故意要在摩房的,一开始是正经摩来着。薛千山把油缓缓倒在人背上,温柔有力的手掌把油推开,,杜七给得从脊背到后腰都开始发发酥,就忍不住偷偷蹭床单了。他甚至幻想被捞着腰就着油的从后面来。羞耻,但又刺激得要命。
其实杜七要是转就能看见人间也鼓起了一大包,薛千山看着少年人赤瘦削的脊背,深陷的脊沟和腰窝,还有巾若隐若现的峰,都亮晶晶的覆着一层油,看得手都要抖了。
过后薛千山要来给他清理、喂,刚凑近杜七就骂一串脏话,薛千山指指自己的耳朵又摆摆手,意思是听不见。杜七贴着他耳朵,字正腔圆:、你、妈。嘴唇一离开,薛千山迷茫地看他,像还没听懂。杜七自暴自弃:我说,我你。薛千山立刻笑容,跟他比划:我也是。
大多数时间两个人还是待在薛千山住的二楼房间里,不大也不太亮堂的一块地方,但杜七很喜这里,昏暗、隐秘,一小小的两人的秘密天地。他每次打开那扇门,都觉像走了另一个世界。
两人叠在那张不太牢固的单人床上播撒汗,交换。杜七想让薛千山听清,于是放开声音叫床,音调不,但是能折腾,叫得掀房,还能听是个男的,隔敲着墙骂他俩伤风败俗。杜七听一耳朵就过去了,薛千山打着手语问他有人说话?杜七凑在人耳边呻了一声,说没听见,说快到了,我。
杜七年轻叛逆,刺激,有时候非要跟人在摩房里搞,简陋的房间,放了好几张床,左右只有帘隔着,不能全套,床摇起来声音太大了,薛千山就帮他摸一摸,或者填两手指解解馋。杜七憋得泪汪汪的,实在禁不住要声,薛千山就把手臂放他嘴边给他咬着。杜七毫不客气地咬血,时泪珠大颗大颗地来。
薛千山也只是试试,没想到真能隔着就把人摸了,大概还是年纪小,没经过什么,太了,鲜得像夏天刚熟的桃。他看着那片晕湿扩散开来,燥,听见自己心的声音。
杜七缓过来,搂着人脖亲了他一,凑在他耳边,息声通过助听传薛千山耳朵里,听得他脊骨酥麻。杜七咽了,轻轻说,听得见吗?薛千山。杜七继续说:跟我好吧。
手里蹭,薛千山兜住那包东西用了力气一把,杜七没防备一声哭,全里了,那一片都湿透了。
两个人就这么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