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山是个哑巴,他开了一家盲人an摩店。这件事荒谬但又不是很荒谬――他只是老板,招的员工确实都是盲人。
男gao中生杜七上了一天课,腰酸脖zi疼,遂找了家an摩店jin去。为什么不去那种gao档养生会所呢,因为朋友告诉他这种招牌写着盲人an摩的小店更地dao。他走jin店里环视一圈员工,选中了中间gao挑tingba的青年,无他,看起来an得比较有劲儿,也顺yan。薛千山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乖乖上前把人领jin了房间。
an得确实ting有劲儿的,杜七心想。久坐僵化的脖颈给人an得酸疼又舒shuang,他趴在那里眯着yan睛哼哼。哼哼了半天也不见那人搭腔,他想gan1an摩的不是都ting能唠的吗,就是盲人也不影响chu声啊,这人怎么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但是安静会儿也ting好,再说这人虽然没问他轻了重了,力度倒是始终合适,所以他也懒得开kou。
an着an着,杜七一偏tou正好和俯xiashen来的人对视上,发现他的yan睛深邃明亮,很有神,看起来不像是看不见的样zi。他好奇,鬼使神差地伸chu手在人yan前晃了晃。男人yan珠zi随着他的动作左右转了转,louchu一副困惑的表qing。那什么,你能看见啊……杜七讪讪地收回手。薛千山笑了,dian了diantou,然后把半长的tou发撩到耳后,指了指自己的助听qi。噢,原来不是盲人,是聋哑人。对不起啊,杜七说。男人笑意不减,对他摇摇tou。
这以后杜七又来了几回,每回都让薛千山给an,觉得他手艺ting好的,人又安静,看着还实心yan――后来才知dao被骗了,还有没有别的原因,他也说不清。
其实他不知dao薛千山作为老板一开始不是每天都在店里的,但是杜七来了两次之后,他就天天守在店里了。他从小读特教学校,没怎么见过正常孩zi,更别说这样一个鲜妍明媚的少年,近乎莽撞地闯jin他残缺晦暗的生命里,叫他不由自主想接近,像伸手去抓一束光。
来了几回杜七就gan觉氛围有dian不同了,大概这人一张脸太引人注目了,杜七看墙bi看天花板,最后视线总忍不住落在他脸上,特别是那双yan睛,像两颗磁石把他xi过去。然后就觉得薛千山看自己shenti的yan神也不太对劲,不像是平常地对待工作,像是han着ganqing的,是欣赏,甚至是……觊觎。
杜七这么想着想着,只觉得那目光像化为实质落在自己shen上,把他全shen都ai抚了一遍,黏稠暧昧,不小心就给自己想ying了。本来an摩着腰侧的手轻轻划过他tui间鼓起的地方,他咬住嘴唇,没说话,加重的呼xi却暴lou了他的兴奋、期待。
那只手先是试探xing地chu2碰,而后整个手掌覆了上来,他gan受到那人手心的温re,颤了颤,发chu闷哼。
男人开始隔着衣裳给他摸,手法跟an摩时一样,rou搓、niean,但看着seqing多了,摸得他liu的shui渗透了两层布料,在外ku上现chu痕迹,摸得他那gen玩意儿都从neiku里探tou了,就是不给他脱。
湿黏的布料包裹着xiashen,渐渐勾勒chu分明的轮廓。杜七ting腰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