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撑起动了动。刚过,后边儿太过,被了两就承受不住,腰一倒在人上,底也因失去支撑,一吞到底。
他了气,撑着薛千山膛,发现被牢牢钉在他上动也动不了。于是拍了拍他脸颊:“你丫倒是动啊!”
话音刚落,就被人环着腰掀了个上颠倒,被整个儿笼在。杜七后知后觉地冒一冷汗,这才意识到,他玩了那么多花样,却本没有把人绑上。
他太信任他了。那信任仿佛刻骨血,轻而易举地穿透他层层建筑起来的防线。
碾过一圈,仍然嵌在。一边缓缓动作,一边落一个又一个吻,在颈侧,在锁骨、膛,任何一个可以引起战栗的地方。
他烦死了那些常年厮混带来的肌肉记忆和条件反。一亲就要,一摸就要淌,被开发得全上哪哪儿都是摸不得、碰不得的。一面挣扎,一面却忍不住要沉溺其中。
底的动作逐渐加快,又深又重,一过,送到底。最后的防线都被击碎。那种熟稔的契合火苗一样舐着他的心,让人无法再忽略。只能放手,全盘交付。
黑夜与酒打破了这无解的局中微妙的和谐,涌动的暗化滔天巨浪将他们吞没。
这一刻,他甘愿被绑上大石沉塘的侣之一。浪花没过,溺亡底,失掉心神。
人言、世在他俩中间筑成一堵墙,他们爬上墙私会。仅此一次。就连这一次都是偷来的。
于是更加珍惜。温柔而疯狂的吻铺天盖地落来,如同千万颗雨珠降落大地,滋得枯萎的玫瑰重新鲜活立。不再抵抗不再挣扎,只有缠绵。温柔地缠绵温柔地窒息,温柔地溺死于梦境不再醒来。
已经到了某个临界。杜七推着面前人膛,已经浑然一的交合恋恋不舍地分开来。他亲手解开系牢的结,取被浸透的丝帕。将到极致的东西重新吞去,贴在人耳畔:“来。”
壬的歌声蛊惑着人心。
微凉的冲刷过花心,灌满了甬,被堵在里无可去,一涨满。小腹还被不轻不重地压着。他在薛千山怀里颤抖着,在极限的刺激之,再次攀上峰。
杜七都回了魂才意识到还被薛千山紧紧圈在怀里,的温降去,起了一鸡疙瘩。一把将人推开,连衣裳带手帕往他上一掷:“快!给我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酒一醒,薛千山早忘了此行是要来说什么,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但也不能真的提上就走人吧。
何况――重获自由的目光往床上一扫,只见人半一丝不挂,不住的白浊从被摩得红的淌来,将床单沁一片深。
“不是,您这……”
他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扯了被往间一搭,狠狠截回了他的目光:“得着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