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描摹着面前的景象。细细密密的声,沉沉的息。是手指探桃源,辗转开拓,摩着的。一声忽然的呻,是指尖碾过花心,激起一阵颤抖。
手背忽然被一阵温掠过。薛千山捉住那只摸索着抓皱床单的手,十指相扣。握紧,再放松,顺着人手腕往上摸,指腹轻轻过小臂侧,像迷恋地把玩着一块玉。
最的肌肤被摩挲着,细微的意蔓延开来,侵蚀着神经,引发一阵又一阵轻颤。杜七反手握住了人手腕,指甲深深嵌肉里。
声越来越响,息越来越重。接着手指被来,发啵的一声轻响。淋淋湿漉漉的手指圈住,对准,一地沉腰吞去。
的东西如烙铁,灼得他心惊。比平常还胀大一圈,破开被开发得熟的,连带着端那一条丝帕,缓缓来。那种陌生的奇异的得人发麻。
他提着一气,受着那一一开甬,撑到最满,柔的丝织品搔过的黏膜,勾起阵阵瑟缩。
终于吞到底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还交叠在一起的手不自觉握紧。
杜七仰起息,缓过那一阵被侵被填满的不适,受着意逐渐顺着脊椎攀爬上来,然后顺从望的驱使,撑着吞吐、起伏。让变换着角度地、戳刺。那种诡异的久违的契合在间涌现来,他一面颤抖着,一面极力地想忽略。
被湿的包裹着,上人的息和吞吐都是最坦最赤的勾引。薛千山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腰,撞一片淫靡的声。
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杜七沉浸在快意中尚未察觉。直到的东西从往上一,重重地碾过。太过了。极致的酥麻从尾椎窜上来。他腰一,差直接趴到薛千山上。
他缓了半晌,才撑着人紧实的腰腹,重新坐起。狠狠地绞紧作报复:“谁他妈让你动了?”
话说完,一边死死住人的腰,一边跪坐在人间继续用吞吐,试探着晃起伏,循着方才的角度,追寻着最极致的快。
上的人自顾自地玩着,被到凸起时底就颤抖着收缩绞紧,抬腰离开时,还着不肯放开。薛千山被他时轻时重地刺激着,几乎是忍想着人腰狠狠贯穿的冲动。
只是忍不住抬起手,摸索着去碰他脸颊。颤抖着抚摸,拭掉已经到颌的汗珠,撩起散在额前的发丝。
杜七全然被的快分去了心神,无心理会那温柔得过界的动作,甚至无意识地用脸颊去蹭人掌心,将无意间过嘴唇的手指中,叼着磨牙。
已经没力气撑起,只能小幅度地起伏着,让一抵着磨。整个人都在发抖,快就要积累到极限,却又被添上了另一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