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沉默交短暂而激烈,激烈到她大脑一片空白,好久以后才开始无意识地抚摸他汗湿背。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了一会儿,谁也没说话。
“想,”他声音有些颤抖:“想得受不了……”
他依言在她上展开了探险之旅,一越过那平原山丘和幽谷……一寻找着他以前从不在意地带,忍着冲动等待她化,直到她变得湿而柔,才小心翼翼地缓缓……
他去时候她痛得浑一颤,太久没了,又没什么前|戏,实在是比她想象中还疼;他意识也终于回归了些许,正咬着牙打算往后退,却被她急急用双压住后腰――
当因为劳作而充满老茧手掌上那片白绵,他脑海里那象征着理智弦终于彻底崩断。他低衔住她唇,气不断打在她脸上,他疯狂地腰击那神秘而紧致,床铺无法承受地发咯吱咯吱声响。她又疼又怕,却怕叫得太大声惊醒了女儿,只能深埋在他颈窝中咬牙低泣;他紧紧握住她光柔,陡然加快了速度,那一撞得她上颠动不停,有种完全无法掌控自己无措……
她想说从来没那么好过,话未
他真是受不了了,额青筋都纤毫毕现,只能咬牙切齿地挤一句句:“……先放放,帮……”
“……那还在等什么?”
“……怕疼。”
她摇摇,急急了两,抓过他手就往衣襟里,那神满是鼓励,却又带着一丝微弱惊慌:“没事……等等就好了……”
她他耳廓:“摸摸……摸摸就不疼了……”
“再持一……”他绷紧躯开始了最后冲刺,温柔中带着一丝狠劲,空气中顿时充满了让人脸红心啪啪声:“们一起……”
双双到达那一刻,她无助地绷紧了足尖,然后颓然到在了汗湿床铺上,迷迷糊糊间听见他问:“好不好?”
“不行了……”她不敢发声响,只能紧紧咬住床单一角,白已然泛起鲜亮粉红,她小声哀求着他:“求求……求求……”
她又摇摇,心领神会地伸手去握住他,果然再度昂首立,她抵着他唇轻轻问:“在里面时候……想不想?”
这一次漫长而温柔,她知他从来都是个急,却肯为了她受放慢步调,耐着一一地推上峰……她觉得浑孔都张开了细小而断续|哦声也逐渐变得难以抑制,他紧紧拥住她,闭上睛受着她,忽然觉得牢狱生涯中所有艰辛困苦都已悄然远去,拥抱着她,他仿佛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他低去看她,白日里哭了双此刻还是红着,又有新泪光闪烁,神却那么倔,就像暗夜里最亮星星。
片刻后他翻来从她背后环抱住她,紧紧地抱着蹭着,像是在反复确认她真实存在,又掰过她脸来发狠地吻了一阵,吻得她连巴都湿了,心像是有火在烧,她把一只手在他刺刺短发中,烈回应。然后迷迷糊糊地听见他问:“……疼吗?”
到了脚踝――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不是太长时间,可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只觉得面又疼又麻,心里却说不激动,仿佛就算疼死都无所谓一样,他却忽然浑僵直,好一会儿才息着倒在了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