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缠紧了她纤细脆弱的每一神经。
她面在,嘴里还无意识地念叨着爹地,小粉,一小截耷拉在唇之间,看得萧存致发,他脆大手一捞,将被浸得湿淋淋又晕糊糊的萧矜抱到了沙发上。
是欧式长沙发,摆在书房中央,云纹线的背和脚,掐银暗纹的丝缎面,低调之间暗藏奢华。原先只是推至腰间的裙,此刻被彻底扯来扔到地上,萧矜全赤,萧存一正装,仅仅拉了拉链,狰狞昂扬的弹来。
萧矜撇过脸,不敢看。
萧存着雪茄,居临地盯着她,覆着枪茧的手指摸她粉湿淋淋的,心肤白颜浅,净净,光无比。他摸了一会儿,笑起来:“哟?矜矜这里还是光溜溜的呀?天生一只小白虎。”
这话一语双关,他是猛虎,他女儿自然是小老虎崽。
话说得俗,但很奏效,摸了两,矜矜微阖的便再度湿哒哒地开了,在爹地的言语刺激,淌一难堪的清。萧存伸去一个指节,摸索着往深去一,指尖略显粝质,微微弯曲,摸到了某凸起的微的小肉,用力了一又刮了一,听见萧矜突然哀哀地叫起来,荏细的腰剧烈颤抖。
萧存知找对地方了,原来她的这么浅,这么容易就被找到,想必平时她自己玩得也不少吧。他不紧不慢地继续戳刺着,问:“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没有。”
萧矜慌慌张张地摇,迎着爹地,细的夹紧他的手臂,无意识地摆腰往他手指上凑。
“没有?还说没有被人碰过?”萧存轻嗤一声,明显不信,指尖愈发用力地捣起来,频率也越来越快,“你看看你,才被男人手指戳了几,就舒服成这个样?嗯?夹得这么紧,腰抖得这么厉害,还一个劲儿地往爹地手指上凑,你没有被玩过?”
“连霁碰过你吗?”
矜矜拼命摇,生理的泪落来,落得愈发汹涌,嘴里喃喃否认:“没有,没有。”
是真的没有被连霁这样碰过。
萧逸倒是碰过,那会儿她着,萧逸还要,把她得在床上了。
萧矜不自觉地回想起那晚,难堪地咬唇,微微偏,一边遵从着的渴求,不自禁地摆着腰,一往萧存手指上撞,一边半阖着睛,黑长密的睫鸦羽般颤抖着,是舒服到极致,又羞耻到极致,睫尾倏地落两串泪来。
戳着戳着,她紧窄的突然就胡乱收缩痉挛起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抖颤,许是又要到了,萧存手指勾起,更卖力地捣她,面神倒是一如既往的悠闲,空闲的手里仍旧着哈瓦那雪茄,凑到晶烟灰缸旁边,轻轻掸了掸茄,抖掉一过长的烟灰。
他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她了。
就是今天,就是此刻,萧矜想不到怎么会这么快。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连霁和爹地,突然间都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她那里还那么小,也就过几次萧逸的手指,哪里吃得男人彻底起的阴,她有些害怕地摇。
“爹地不要……霁哥哥……”
萧矜犹豫着,心想搬连霁作为挡箭牌来着,却又觉得事已至此,似乎并没什么用。
萧存闻言,微微眯起睛,底闪过一凛冽寒光:“怎么?还想把自己留给连家那小?”
他的表明明在轻笑,语气却听得萧矜心惊胆战,还没想好如何辩解,只听萧存又:“当真你那么喜他?喜了这么些年?”
他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