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赶紧捂住嘴巴,快却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急促,觉快要到了,她不自禁地一腰,无助地想要并拢双,谁知萧存却挤来,用将她的开。
“没人敢来。”萧存毫不在意,吻落得愈发切,他一边亲一边安抚自己的宝贝女儿,“谁敢来,我杀了谁。”
她还没准备好,却又无法拒绝,只能小心翼翼地试图躲闪,瑟缩着脖,想躲开爹地不断落的绵密又灼的吻,轻轻求起来:“爹地,门没锁,门没锁……”
她在萧存面前毫无廉耻地扭着细腰,晃着小屁,又又媚地求了好一会儿,萧存才肯伸手,指腹覆盖来,摸她她。
看爹地丝毫没有帮自己的意思,萧矜难熬得要命,也不敢朝他撒,求他给自己。她被这团火烧得实在受不了,迷迷糊糊只想疏解,再也顾不得此刻是在爹地底,细白手指主动伸去,起阴来。
唾不受控制地顺着手指溢来。萧存突然伸手,轻轻住她在面的手腕,微微施力提起来,又扯过她嘴里的手指。两只手同时被捉住,萧矜只能无助地扭腰,被得,难耐且迫切,双泪汪汪。
就在萧矜浑难耐不堪地扭动着,被玩到濒临的临界,萧存却坏心地停了手指动作。快去得突然,萧矜一被吊在半空中,难受地嘤咛了一声,双茫然地晃闪着泪光,里深却始终有一团温吞的火,不疾不徐地烧着,烧得她异常渴切。
她就这样茫然地躺在桌上,不知爹地为何停来,万分委屈地咬着唇,开始扭腰,无意识地勾引,想来面前男人若是萧逸,早就受不住压来,手指去狠狠她了。
息与叫声越发频繁地从咙深溢来,牙都透着酥麻快意,萧矜将两手指嘴里,无力轻咬着,每次萧逸把她玩到快时,都会把手指她小小的嘴巴,让她着咬着。
的脚踝,又熟练地拉开她拼命颤抖着想要并拢的两条细,牵引着缠至自己腰间,随即吻了去。
在萧存的目光注视中玩自己,简直羞耻万分,肉愈发火,在萧矜指尖之突突直,电般的快一冲刷她的大脑,前俱是白茫茫,脚心酥酥麻麻的无力,仿佛虚虚踩在云朵上,脚趾蜷紧又舒展,一遍遍,似花苞绽放,生命循环。
这萧矜再也找不借了。
但此刻注视她的男人是萧存,久经风月场,见过太多世面。萧存甚至还有闲逸致,燃了一最的哈瓦那雪茄,捻在指间,不紧不慢地起来。
“爹地……矜矜……呜呜,求求爹地。”
想得发疯。
萧矜单手在面打着圈儿阴,指尖渐渐被濡湿,越来越,越来越,她控制不住地尖尖叫声,叫得像夜里发的小猫儿,听得自己都面红耳赤起来。
萧矜红着圈儿,小声啜泣着,过往没有任何一次令她如此难受又如此空虚,一从深升腾起的渴望
她的生命是这个男人赐予的,她的地位亦是这个男人赐予的,她的一切都归属于这个男人。现在他想要她。
原本就快来着,此刻被生生打断,萧矜再也顾不得什么廉耻脸面,当即哭哭啼啼地声求起萧存来。
泪慢慢地自角淌了来,实在是舒服过了。
小东西,嘴里哭哭啼啼不想要,面湿得还快。
了没两,萧矜果真悉悉索索地颤抖着了,温粘的一涌来,萧存另外的手指趁势拨开她湿漉漉的两阴唇,探小小的,里湿得要命,也得要命。肉乎乎紧绷绷,一就住了萧存的手指,层层叠叠的肉不知羞耻地裹上来,一翻涌搅动着。
“爹地……唔哈!一,矜矜,矜矜要……”
原来她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慢条斯理地开始捣她,覆着枪茧的大拇指住矜矜的阴,极富技巧地起来。那里脆弱又,萧矜猛地缩腰,小腹紧绷绷,十脚趾全蜷紧,细白里透粉,脚背绷直,青筋一地透来。
是哭湿的小狗,盯着萧存,可怜兮兮。
此刻她只有自己的手指。
她被萧逸玩过很多次这里,知摸到最后自己会有多舒服。但在爹地的手指之,快来得如此迅猛,如此猝不及防,她好像霎那间化作了一滩,周骨酥绵无力,拎都拎不起来。嘴里无比地呻,只能任凭爹地撩拨挑逗,一溢来,慢慢地滴到了萧存书桌上。
萧存虽至中年,但保养极佳,加上常年健,腰腹肌肉紧实有力,完全不输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萧矜大用力夹紧萧存的腰,试图缓解这过分剧烈的快。
萧矜哪里见过爹地这副模样,整个都随着悉悉索索地抖起来。
萧存目标明确,毫不拖泥带,拽萧矜上单薄的,手指伸去,脆弱的已经渗一丝湿,微凉的,粘晶莹,一就濡湿了萧存的指尖。
这小狗变成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