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正好让你休息休息。”
“陛!”这一声叫得万分委屈,王清翳痛心疾首地看着她,“陛好狠的心,可我不想休息!”
但凡有第二个男人敢这么跟她撒,苏盈罗就能叫人把他叉去,可是王清翳这家伙长得实在太好看了,要不是为了给他教训,她都快持不住了!
苏盈罗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他们好心是一回事,但是瞒着她肆意妄为却是另一回事,该教训就是得教训的!
她板着脸问了一句:“怎么,五天还不够,你想休息十天?”
王清翳被她噎得说不话来,又不敢跟苏盈罗争辩,只好怒气冲冲地瞪向崔洋。
当别人都沉浸在“宰相撒为哪般,竟然如此不要脸”的惊人事实中时,崔洋着王清翳愤恨的目光心毫无波动。
苏盈罗看着他们的眉官司,冷漠地说:“你看他什么?他也跑不掉啊,崔洋也是五天!”
崔洋猛地看向苏盈罗,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难昨晚的缠绵都是骗他的?
陛真是好狠的心!
料理完了崔洋和王清翳,苏盈罗看向已经知况不妙的卢湛,一对上她视线,卢湛就抢先捂住之前受伤的肩膀,可怜兮兮暗示着,“陛,这几日我又有些疼,不知能不能……”
苏盈罗都没眨一,“正好你也跟着休息五天吧!”
张扬恣意一去不返,卢湛肉可见地蔫了来。
看着三位宰相一起败阵来,撒、献、装可怜都没有一用,剩的人就老实多了。
程函锋老老实实地向前一步,低说:“陛,臣知错,以后不论何事都不会再有一星半的隐瞒。”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程函锋这么听话,苏盈罗倒不好意思再说别的,“既然你这么懂事,那就三天吧!”
竟然不是五天?
程函锋喜望外,赶紧谢了恩,紧接着常鸿煊也跟着乖乖上前认错,苏盈罗本来对他还有愧疚,正要开说三天,就听崔洋笑眯眯地提了一句:“陛,当初第一个答应我的人,就是羽林大将军。”
陛面带和善的微笑,“是吗?”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常鸿煊无力地了,苏盈罗脸一沉,面无表,一字一顿地说:“五、天!”
“……是!”常鸿煊应了一声,重重地剜了崔洋一!
苏盈罗懒得再看他们,视线扫到池涣文上,只见他站得笔直,薄唇紧抿,唇那颗小痣好像都透着紧张。
别说,还招人疼的!
他的话向来不多,总是站在她边默默地注视着,苏盈罗见他如此紧张倒有些不忍心了,就说:“涣文就一天吧,明天你来找我!”
池涣文仿佛大梦初醒,愣了一才行礼谢恩,苏盈罗看着他激动得满脸通红,笑不可抑的把他叫到自己边来站着。
她也不那些男人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敢瞒着她搞事就该有心理准备才行!
紧接着她又对郑元集招招手,把他叫到面前,一对上那双泫然泣的眸,苏盈罗抢先命令:“不许哭!”
郑元集哽了一,努力把泪憋回去,苏盈罗这才满意地,“你后天来找我吧!”只要不让他哭来,郑元集就很好欺负,至少比官职最的那三个好欺负多了!
“萧崇怀!”浅金的眸迎上她的视线,他与她亲近的次数不多,但是大理寺里的那套淫刑给她印象过于深刻,所以苏盈罗想了想,任地说:“三天!”
萧崇怀没打采地答应了,心里还在努力地开导自己:反正他已经好多天没有与陛亲近过了,三天不三天的,也没什么差别。
苏盈罗打量着剩的三个人,她只对袁穆宾有印象,于是就率先叫了他的名字,“袁穆宾,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