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都不说就把我留在这,你还好意思回来!”
苏盈罗鲜少这样发怒,一时间就连崔洋都愣住了。
帝王一怒,伏尸千里,纵使苏盈罗脾气再好,面对逃的二殿也难免会有怨言,可是她才登基不满一年,倘若此时对血亲手,只怕会有些不好的影响。
崔洋与王清翳对视一,瞬间达成共识:只是影响不好倒也不难理,只要能让陛舒心,他们总有办法把事圆满。
就在两位宰相各自盘算着怎么善后的时候,苏盈娥一把抱住比自己还的妹妹,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声好气地说:“都是我不好,所以我回来向你请罪了呀。只要能让阿盈开心,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此话一,王清翳与崔洋眯起双,池涣文也为之侧目。
这是打算以退为了?不过皇储逃,可不是撒个就能蒙混过去的。
所有人都看向苏盈罗,只见她傲地冷哼一声,人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被抱着,“那就罚你今晚留来陪我,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给我说清楚!”
妹两个四目相对,片刻之后,又一同笑声来,剩崔洋与王清翳面面相觑,池涣文一脸茫然。
他们看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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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崔洋:女人的心思太难猜了,我竟然看不懂!
王清翳:为什么陛看起来像是完全不愿追究了,我居然想不明白!
苏盈娥: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群政客脑袋,你们就没有妹吗?
崔洋&王清翳:有又如何?
苏盈娥:算了吧,当我没说。
崔洋图谋什么?
先帝,也就是苏盈罗的母亲,膝共有四位女,其中三位都是女儿,只有一位是个皇。
天临朝国迥异,非女不可为皇,在经历过几次皇篡位,民生更为凋敝的惨状之后,天临朝就有了一条规矩:但凡皇,皆归父族,冠父姓,享封,无实权。
那名皇第二位生,是苏盈罗和苏盈娥的哥哥,只是在三岁之后便被其父带回萧家,如今已经娶妻生,乃是萧崇怀的堂兄。
那时先帝风华正茂,每时每刻都有男人陪伴,不可能时时看顾女儿。苏盈罗又为幺女,与大年纪相差太多,玩不到一起去;哥哥又在她生之前就去了萧家,整个偌大的皇里,也只有二可以陪她玩耍。
她们妹的向来很好,苏盈娥生脱,总是带着妹妹疯跑玩笑,她的小侍卫专门负责给她们善后,苏盈罗在她的影响渐渐长大,虽然没有那么不羁,却也乐观开朗,不屑阴谋算计。
所以哪怕苏盈娥以皇储份逃,陛的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与其说是在生气,不如说是在向撒。而苏盈娥带着她一起长大,又怎么会摸不清她的脾气,果然三言两语就哄好了她。
不男人们如何的目瞪呆,苏盈罗只开心地抱住,笑着说:“次你再这样不像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哪还有什么次啊?”苏盈娥拉开她仔细打量着,“如今陛已经是江山之主,谁也撼动不得,我哪来的胆惹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