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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
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
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上午被提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
轮奸并卖给了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
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上要降临到自己上,不禁都悲痛
交加,有人已小声泣起来。
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
王指着南墙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
兵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脸,挑
材,脯在绳索的捆绑起,显得很沉静。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巴问:「叫什么?」
姑娘双唇紧闭不声,王在旁边替她答:「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前划动,逗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
着手用力在姑娘耸柔的脯上搓。
周若漪竭力向后闪,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
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的肚兜被
利划破一条,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
人已快不住她。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
程秉章蹲来,嘿嘿笑:「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
去扒开衣服的破。
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丰满的了来。
程秉章端详了一乳房端那粉红小巧的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
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拉来,排成一
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
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抛去询问的目光,王,程
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
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上动手动脚,女俘们
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谁也不敢乱动。
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
木笼。程秉章在剩的两个女孩中间蹲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
见她们都不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
了,仍不声。程秉章故意生气:「你们的主想要人陪,难你们都不
愿去?」
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
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
见她十五六岁年纪、材丰满、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
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