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祖摇摇问:「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还是
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理。过会我一
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
试法?」
刘耀祖答:「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我想拉她们
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破绽。不过,既然这妮还差着火候,还
是等天明再说吧。」
程秉章却笑:「不妨,小妮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
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
一个小妮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
拉两个陪绑。况且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
个,给老百姓们看看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乐
,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
刘、王二人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大,好引萧雪韵来。王
转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收拾利索!」王愣了一
,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
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从刑上放,把剖开的的裂
,将血淋淋的大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捆成
粽一般,脚朝、屁朝上装一大缸中,盖上盖。然后命人将地面的
污、血迹打扫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
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你可不能昏了说胡话哟!」
王接:「禁了她的声岂不脆?」
程秉章:「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听罢右手
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左手中指、指嘴中,铁
钳般夹住香拉了来。
杏儿疼的泪一起了来,嘴里混不清地哀叫着,王用还带着萧
梅韵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的大筋:「挑掉这筋,保她能哭能叫,但
什么也别想说来了!」
刘耀祖急忙栏:「不可,此筋一断,那香再不能动,这小妮后庭已不
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功,其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
,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肉棒在自己肆时的窘态,不禁
羞的无地自容。
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发叫王将她的香再
拉一,让筋充分暴,杏儿知不好,拼命摇,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
从传来,针已刺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寒传遍杏儿的全,使
她浑打战。
只听刘耀祖说:「此乃禁语。」待他银针,杏儿缩回,仍能转动
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