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自然而然的觉得自己上了他。”
“这样持续多久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没有开玩笑,这一瞬间,看着坐在我面前的苏枫晚,我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所以,让我猜猜,”他放了手中的刀叉,十指交叉在一起,也往前倾了倾,“你和你哥在一起是为了报复你的亲生父母?因为他们抛弃了你?”
“嗯,”苏枫晚,“那还有第四个人知吗?”
一直淡定自若的苏枫晚也怔住了,我不知他在那神的几秒在想什么。他抬起,说:“这况就不太妙了吧。”
“哦。”
“我有罪,我……”我开始想要忏悔,但苏枫晚不给我这个机会。
“有,”我苦笑,“是我的亲妈,我们的亲妈。”
这个问题就像一把刀,戳了我心淤堵的地方,放了黑血,我一就觉心没那么堵了。
“我、不是……”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连忙压低声音:“我是真的我哥!跟报复不报复没关系!”
“你有没有想过,”苏枫晚在听完我的故事后,说,“其实你本不你哥,我是说,男女之的那种。”
“当然不是!”
我说的是事实,但他当我在开玩笑吧,自己笑了两声。
“没什么,你继续说。你是和你母亲关系不好?”
“怎么可能?我很我哥!他是我的全!”
“除了噩梦,你最近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我想了想,说:“有。只要联系不上我哥,我就紧张,心慌的要命,全都不舒服。”
“关乔,”他叫住我,“如果你需要的话,我随时在。”
“你觉得你对不起二彪?”
“啊,”我说,“那得从2011年说起咯。”
苏枫晚应了一声,没再追问。
“正是因为如此,因为他是你的全,”苏枫晚说,“你才不他。”
我的声音仿佛可以掀起天花板,响彻云霄。
“苏枫晚,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走到门,又扭回来,对他说,“但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怎么样?”我问苏枫晚,“我这是什么病?”
“然后,然后,”我鼻,“二彪手上有她的照。”
“你只是依赖他。”
“记不清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有一段时间了。”
“但那不是真的。”
“是不太妙,”我说,“我把她气的不轻。但是她气不气也没关系,我又不在意,我主要在意我哥。”
“她不认同,但她只能接受。”我有些狡狤地说,“她有把柄在我手上。”
我没理他,扭动了门把手,关上了门。
“她不是我母亲,”我说,“她只是我血缘上的亲妈。我的母亲几年前就去世了。”
“多坏,你说她,”我发现我在啜泣,“其实坏的不是她,不,她也坏,但没我坏……”
“然后她是怎么的?”他问。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说:“你给我讲讲你和你哥的故事吧!”
我拿起我的包,准备要走——
“怎么样,还要听吗?”
苏枫晚的眉扭成了麻花,见状,我噗呲一声笑了声。
,就拿那张照片威胁二彪。说如果二彪跟她分手,她就把这张照片公开,让我哥败名裂!”
“然后呢?”他又为我们的谈话,不,为我的坦白,指导了方向。
苏枫晚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真的?”苏枫晚停顿了好久,才说,“你的亲生母亲认同你这套说法吗?”
“哦。”苏枫晚。
“你本来就有童年创伤,再加上经历了亲友的双重离去的打击,心里自然承受不了。而这时,你哥是唯一对你好的人、唯一在你边的人,他就像你的阳光,或者说,氧气。”
那样自信的腔调、神,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我一定会回来找他。
“嗯,”苏枫晚继续说,“但她是你哥的母亲?”
“对,我就是对不起他。”
“对,”我不禁慨他的聪明,“你真是一就通,不对、是没就能通!”
还要听我这么复杂又这么狗血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