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来着。我有一个同学他姨就在冰城医科大当教务老师,我问他们法医专业投档的最低分是多少了。”
我不知。
“都这时候你还闹!”我气得随手将手边一包纸扔过去,他反应倒灵,一把就抓住,稳稳当当。我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气发不来,只好自己边叫边跺脚。
“596。”他说,“所以你很稳,一定考上了。”
“别着急,一般都会晚。”
从填报志愿到录取结果的这15天,我每日寝不聊寐、不甘,又瘦了5斤,手腕的骨凸的吓人,摸起来也咯手。
“别着急,一会就会有结果。相信你自己,知吗?”他的声音沉稳,稍稍安抚了我躁动的心,但是作用不大。
“哥,不是今天录取结果吗?怎么现在还是没有消息啊!”我坐在电脑前,手指疯狂地击鼠标。
我愣了几秒,大脑飞速运转着,待到真正接受这个消息时,我一拳打到他的上,接着就是乱拳飞舞。
他从背后抱住我,贴着我的脊背,听着他的心声,我竟然真的平静来了。
“我能不着急吗?”我小声嘟囔:“我可就报了这一个志愿……”
“这不是想让你自己查来吗?自己查来和别人告诉那种兴奋是不一样的。”
他脆把我打横抱起来,像哄小孩睡觉那样,还拍一拍,把我撂在了床上。自己又去关上了窗帘,屋里是昏暗着,还真有午睡那惬意的氛围。
陈瑀忽的坐起来,“什么?”满脸坏笑,“我好像听到某人担心自己掉档啊……啧,奇怪,某人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说一都不担心的吗?”
无非就是——你会像我你那样我吗?
陈瑀靠在床上,手里端着一本什么飞行原理的书,跷着二郎儿,悠哉悠哉。
“你、怎、么、这、么、过、分、啊?!”我一边锤他,一边喊,角还挤了两滴泪。他受着我的捶打,也不躲,只是看我疲时,将我一把拉到了怀里。
“多少?”我扑棱一,转过去。
“我会是你的第一选择吗?”
“你知了你不早说?看我在那里着急你是吧?”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你看我那么着急,你都不知、不知告诉我啊!”我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可他的臂膀壮有力,明明也没觉到被勒紧,却怎么也逃不来。
“你考上了。”他的声音突兀地打搅了这一片寂静。
这样要求对方太自私了,但那就是我赤的私心啊!
牙齿碰上牙齿,尖抵上尖。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你怎么知?”
他有意地不动,让我毫无章法地乱亲,在里面打转。
“我不行不行,好紧张,好紧张。”
但确实堵住了我想问的话——
“看看这小脸瘦成什么样了,没肉了都。”他着我的脸。
“你会为了之后和我在一个城市,而冒着掉档、复读的风险,只报一个志愿吗?”
他还有理上了?
接吻能阻断他的想法吗?
一想到现在我还没有录取结果,我的心就像弹簧一,“嘣”的一就弹起来了。
这个坏!
无所谓了,我想他我,这就够了。
些了!”我站起来,一只跪在他的上,霸地亲上他的嘴唇。
的人将我拦腰抱起,我瞬间腾空起来,脑袋里“咯噔”一,正在思考的弦断掉了。
我总算知他刚才为什么去接电话了。现在想想,他接电话前面容虽然看起来也是轻松的,但是不那么自然。接完电话回来之后就彻底舒展了。
“好啦。”他了床,走到我这边,蹲来,和我面对面。
我气的咬上了他的尖,他“呲”一声,终于住我的,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