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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件事坏极了……只是、只是坏极了的事往往都是重要的事不是吗?所以陈瑀现在只会告诉我“好事”,其他事他通通不会告诉我了吗?
那是我想说的话。
杨兰剜了陈东升一,“合着当初不让他参加招飞的不是你?甚至闹得都不让小瑀回家。”
“长大了,就不愿意回家了。”
但是很安静,安静而又沉闷。我意识想掏手机来看时间,但是袋里除了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还有两个一块钱钢镚儿,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啊,”我惶然,“七月五号就走……那不就还有不到十天了?”
“不是大学生不大学生的事,”他,“是你哥学的这个专业。他们暑假要去空军学校行飞行实战相关的训练。”
低看自己,穿的是新买的睡裙,但说是睡裙,其实外穿也无所谓,并不违和;脚上虽然穿的是家里的拖鞋,但也是可以外穿的。嗯……我想我不会被当成疯而被拒之门外。
他现在除了那些他认为的“好事”,其他事都不和我说了。就因为,就因为我那该死的卑劣的弱!
了站。
他们还在拌嘴,如果我不知那个“扳指”的事的话,我会把他们的行为理解成调。但是我知,所以他们这种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让我到无比恶心。他们所说的话从我的耳朵里面,然后向上走,冲击着我的脑细胞,一句一句的话像相互摩的打火石,我觉我的即将爆炸!
“你倒是想的开。”
今天夜晚的风很柔,好像还混着果木花香的味,让人想贪婪的大呼。此刻我就站在陈瑀学校的门,大门开着,有人,保安好像也没让示什么证件。我想我可以混去了。
我他妈、他妈的已经四个月没见到陈瑀了。
“所以乔乔,”陈东升顿来看我,“你要是想补习的话,别指望你哥。我给你找个好的补习班……”
妈的!
哦,直到这时那冲动劲才消去,我的大脑才开始运转——在楼吃饭前,我把手机放到了屋里充电。
不过心里还在打鼓,但脚步却没停。
可我不一样。
陈瑀说得对,我应该勇敢一,勇敢的向前走,他就在前方……去找他、找到他!毕竟还有什么事比失去他更糟糕呢?
照一般而言,我在地铁上的时间应该是40分钟。寒假过后开学的时候,陈瑀带我坐过一回地铁,就到他们学校,清华东路西站,然后再走几步。我算了时间,全程大概要1个小时,地铁上需要40分钟。上次那40分钟,人也很多,不过幸运的是我们排到了空位置,陈瑀让我去坐,他则站在我的面前。后来其他地方有空位置他都没有去坐,就那样直的在我面前站着,直到我们车。而今天这40分钟,我从紧贴着地铁门的位置挪到了地铁车厢中间的扶杆位置。虽然全程没有空座,但是车厢里已经不是满满当当的样了,现在是只安静,而不再沉闷,我也有空隙呼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他证明他自己有这个能力,那我还替他什么主啊!”
“不啦,”杨兰应,“我问他了。他没时间回来,而且也没东西需要拿。”
生也有暑假啊!”
他们当然有心……因为他们没有分离焦虑,陈瑀总有一天会回来。
“TMD!能不能闭嘴!”
“七月五号他们一起从学校发,八月底才回来。多在家能呆一周。”
陈东升安看起来很失落的杨兰,说:“唉,别这么说。孩独立是好事儿。以后人生是他自己的。”
陈瑀就要走了,我哥哥就要走了,你们儿就要走了,你们还有心在这里这种让人恶心的、恶心的调吗?
我不知我有没有吐这句话,但我确实站了起来、离开了餐桌,然后跑了去。这冲动劲持续的还真久,靠着这劲我跑到了附近的地铁站,用上的零钱买了地铁票,然后坐上了地铁。不,是站到了地铁上。
多么可笑。
所以我现在没有手机、不知陈瑀学校能不能、不知陈瑀现在在哪儿,我就这样跑了来,还是当着陈东升和杨兰的面,也不知有没有说脏话,就像个疯一样跑了来。
这件事陈瑀没有告诉我,他没有写在信上,显然,他不认为这是件“好事。”
现在应该是晚峰,地铁上人挤人。
但我还就是不想回。
“那我、那哥哥走前还回家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