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的消
息,一旦知这个测试的人类个
数超过5,就会永远离去。
对于这项研究叶老师已经不抱什幺希望了,她叫我们自行决定。
所以琉璃选择了你当第五个参与者。
」
胡为衣并没有被突然展现在前的惊喜压迫住思维,他发现自己的大脑很早
就开启了一段后台程序在深切的判断,而现在终于走到了关键的上。
琉璃很早就告诉了那个问题——该相信谁?这是很有远见的一个举措。
任何原则的判断都不能放到被
前的两个智慧
影响之后再来考虑,因为
与之交后自己很有可能已经被它们忽悠了。
回到那个问题:两个弹星者,两段信息,该相信谁?由于都是利用增益反
原理行信息存储,在比邻星与太阳之间存储一段信息比在太阳与木星之间存储
需要更大的初始功率,之间相差了无法想象的数量级。
所以从发功率上看,前者是对能量的掌握达到神级的文明才能完成的壮举
,而后者人类至少可以望其项背。
因此比邻星的弹星者在能量的运用上似乎更加先。
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判断依据。
如果一张草稿纸上先后写了两个算式,前一个算式墨重彩,占据了相当大
的空间,而后写的式蜷缩在仅有的空白
,但很用心的对同一问题
了不同
的解答。
那幺往往后一段信息是对前一段的修正,后者才是正确的。
问题转变成判断谁是后来者。
如果最先被存储的信号是错的,后来者想要修正。
在原有的信号上修正或者抹去它并存储正确的信息是最常规的也最容易理解
的思路,存储额外的第二种信号只能让未来的文明误解。
而修正它主要看发功率能否达到原信号的标准。
如果先存储信号的是技术差的文明,只能存储在木星与太阳间,而后来者技
术更好,有能力利用增益反原理
行恒星间的信息存储,那幺为什幺这个技术
超的后来者不修正之前的信号呢?这说不通。
那幺只剩一种可能了。
如果木星的弹星者是在比邻星的弹星者之后被一个技术不那幺超的文明调
制和发送的,那幺它一定携带了对前一个信号的错误的修正。
不然为什幺要存在两个信号呢?唯一的解释是后来的文明没有足够的技术
平达到那样大的功率去修正那段更古老的信号,而只能选择在木星与太阳间存
储他们认为正确的信号。
她们肯定早就有了自己的选择,但是很可能并没有透给两个弹星者。
上火车之前对自己行一定的保密,也是为了保证这种思考独立
和价值。
想到这里,胡为衣轻声的试探雪铃:「时间的先后?」
依琉璃那个,说不定又要开什幺自己反应不过来的玩笑,他怯怯的想,
然后目光在两人的面来回逡巡。
雪铃的表变化很有韵律
,既是朴素的不着痕迹的,又是明确的能让他领
会的笑意。
就像一只风铃的自然演奏,有语言无法详述的层次和细深微的过程,但所
有的节奏之后,领会到的是一个明确的肯定的信息。
琉璃的神和表
则是一副赤
的鄙视,彷佛在说:「你个笨
,这才想
明白啊?不是很明显吗?」
聊天三年培养的默契本已不需要再附加面神
来注释,但琉璃这幺
肯定
是为了保险。
这也是肯定的信息。
那幺一切都明晓了,一切的信息都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不你直接告诉我们哪个信号是正确的吧?」
胡为衣装一副人畜无害的表
。
「我不能告诉你哪个弹星者是正确的,自己选择相信哪一份电波也是测试的
一分。」
木星的弹星者这样回答。
比邻星的弹星者沉默地蜷缩在另一台笔记本里,什幺也没有说。
「那……」
胡为衣深了一
气,吐
答桉「我们选择相信你,来自木星的弹星者。」
「你们确定吗?」
两个弹星者一起问。
「确定。」
三人一起说。
当这个选择被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