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住他的,将他压在怀中,另一只手枕在他腰,他觉到那只有力的臂膀上,肌肉虬结,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何况那覆盖在的手掌,掌心,熨贴着他的肉,激得他更是紧张。
幸好太过疲累,在意的包裹,他沉沉睡了过去。
柳寒衣说到到,今晚没碰他,但也只限今晚。
他睡到第二天晌午的时候才醒过来,柳寒衣少见的没有外,而是在桌边鼓捣什么东西。
听到那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就骨悚然的,想到自己颈间的铃铛,应该也是对方的,十分巧。
也对,人本来就擅长打铁,锻造武这种细的活,要小玩意儿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伸手来,摸到了颈间的项圈,那小小的铃铛立就响了起来,柳寒衣听到动静,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手心传来微凉的,思绪也不由得飘远,昨晚他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只觉得柳寒衣的怀抱宽阔又温,他被那温熨着,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对方离开床铺后,还是贴心的给他套上了一件衣服,却是单薄的黑里衫。
那是人常穿在里面的小衣,此时穿在他上,大了两圈都不止。
黑的衣衫包裹不住他的躯,大片肌肤都在外。
腰间就一条带束着,衣摆堪堪遮过到大的地方,他两条从黑的衣衫里,来,显得更加白皙了。
那件衣服与其说是保,更像是一种调。
肤偏白的他在那衣衫的映衬,显得别样的动人,尤其是纤长的脖颈上还装饰着那项圈。
黑与红,红与白,烈的彩碰撞,他呈现了极致的。
柳寒衣在将手里的东西完工后,也从桌边起,几步到了床边。
对方手中拿着的那长长的像是黑尾巴的东西,令他瞳孔一缩。
那东西得很可,茸茸的,尾巴末端也系着一个铃铛,像是猫咪的尾巴,只是端就不怎么可了,那是胶质的一六寸长的漆黑棒。
也亏得他昨天才被狠狠侵犯过,又被柳寒衣了武,立就明白过来,那东西的用途,顿时脸一白,咬了咬唇,不住的往里缩,想要躲避。
柳寒衣最不喜他这样的举动了,明明对谢识意就是趋之若鹜的,对自己却是避之不及。
一想到昨天人的抱着谢识意,哭喊着对方“哥哥”,柳寒衣就觉得心火在烧,烧得还很旺。
“躲什么,你在谢识意怀里,不就温顺的像只猫儿吗?黑也很适合你。”
柳寒衣总算是笑了,那种冷笑令他想要离对方远一些,但绵无力,被人一把掀开被,从床上捞了起来,抱到上。
宽大的衣衫从他半边肩膀落了来,红的发丝散落在肩背上,映衬着苍白的肌肤和黑的衣衫,轻易的就能撩拨起人的望。
柳寒衣扣着他的腰,手中握着那尾巴绕到他后方,意明显,他慌乱的攀着人的肩膀,抬起了腰,想往后缩,却被柳寒衣稳稳制住。
“不要……”
嗓因为哭喊得太久,完全哑掉了,倒是真的像可怜的小猫一样。
柳寒衣动作很,握着那尾巴抵在他湿的后,缓慢而又定地了去。
为了防止行房事的时候,动作大那尾巴就脱落了,所以柳寒衣故意将尺寸得很大,还很长,他被时,眶泛红的在扭动,直到那尾巴的没到了底,他难堪地拿尾巴去蹭柳寒衣的大,想要将的东西给来,却合了柳寒衣的意,将那黑的尾巴摇晃的,不住作响。
尾巴上的铃铛和颈间的铃铛喜的响动着,淫糜耳。
柳寒衣低来,咬在他的肩膀,唇齿刺破了肌肤,留浅浅的齿痕,他两手地推拒着对方,腰一扭动,尾巴就在晃。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像一只猫了,若无骨的,困在对方怀里,被上其手,肩膀的肉被肆意的啃咬,,他抖动着,铃铛也跟着在响。
由于什么都没穿,花就那样暴在外,贴着柳寒衣间的衣摩,他已经觉到对方那兴奋了起来,胀鼓鼓的。
后被的太满了,他很不舒服,收缩括约肌也将那东西不去,一颤动,那尾巴就在摇晃,柳寒衣脆伸一只手来,着那条尾巴,他“啊”了一声,扭得更厉害了。
虽说那尾巴不是真的从他里长来的,那么,但柳寒衣却坏心地着尾巴,带动得那棒在他后里,对方还不时抓着他饱满的肉,挤压着的棒,给予他意想不到的刺激。
他羞耻又难耐,恍惚觉得自己真的是一只被人随意玩的猫儿,只能发细弱的叫声。
他的小都绷直了,腰肢狂抖,尾巴也就左右摇摆着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