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刃柄被谢识意扔在了一边,人左手揽着他光的后背,右手握着他的腰肢,向上动着,笑得满足。
“你不能觉到我的快意吗?所有的绪都与你有关……”
这些话像是一红线一样,将他捆缚在其中。
对抗的意志都变得松懈起来,所有的官都集中在了被贯穿的。
那酸胀更严重了,对方的望像是没有止境。
他觉得难受,甚至是委屈,可谢识意却一遍一遍的蛊惑他,是因为对象是他,才会自控力如此之差。
仿佛都是他的错,是他引诱了对方。
“嗯嗯……哥哥……不唔……”
混乱之中,他叫着人“哥哥”,只希冀着能够博得一丝怜惜,停止这样毫无节度的交合,但谢识意明显更兴奋了,动作是停了来,却是伸手他的脑袋,亲吻上他的唇,勾着他的,旁若无人的交缠起舞。
两人在这边火朝天的颠龙倒凤,袖袖坐在,歌也哼得大声了些,混着远的厮杀声,竟是在荒野之上,交织一首气回的曲。
在这种紧张刺激的环境,霜重的神经是前所未有的紧绷,以至于各个位的度都提升到了最。
肉刃埋在即使蛰伏着不动,也觉得瘙难忍,那地方得很,才被狠狠碾磨了一番,又被撑开,肉也不知是喜还是负荷过重,只一个劲的收缩着。
谢识意把这些动作都当是赤的勾引,更何况若是讨厌,推开自己就好了。
他可是没有勉对方啊。
“唔嗯……哈……这里不行啊……”
霜重从唇里艰难的挤来一句话,手心里的汗将谢识意肩膀的衣衫都浸湿了,再被手指一抓,那上好的料都皱了起来。
谢识意并不在意,只压过他的腰,气定神闲地动着腰,笑意满满。
“这里不行是什么意思?是哪里?”
“嗯嗯……唔……”
他无法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花里麻之际,还裹挟着酸胀的疼痛,像是提醒他,不要纵过度。
柔韧的腰肢都变得僵,只一阵发酸,肚腹一团火,汗在上淌的觉,有些,他想拿手去一,但手指都抬不起来,他渐渐地抓不住谢识意的肩膀,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求着对方够了,不要在这种地方,这种事。
后里还着自己的刃柄,随着激烈的动作,那东西在的,不住地往外,他只能应激的夹紧了肉,却是连花也忍不住一并收紧了,勾引得谢识意越发放纵的在他。
里泥泞的就像是湿漉漉的田地一般,肉棒一戳,他就受不住的一叫,肉都熟透了,哪受得住的肉棒接二连三的,那有力的凿击每一都令他心跟着一。
被填满的充实时刻提醒着他,这样去不行。
但谢识意如此烈的渴求着他,拥抱着他,亲吻着他。
对方底的温柔都溢来了,嘴里称赞着他实在太了,比盛开的彼岸花还要生动。
这样的姿态,有谁能够不沉醉呢?
他羞得耳廓都通红,息不匀的想要抬手,挡住自己汗泪交错,红迷醉的脸庞。
毕竟被快肆的脸就好像是在享受被对方占有一样。
那些话也令他难以抗拒,被人烈的需要,原来是这种觉吗?
谢识意表现得为他无比沉醉,非他不可的样,理智就算想要回避,可到最后都会因为注意到对方底的失落,而被牵引着,一步步沉沦。
对方就是有这样的人格魅力,用着温和的方式,掌控着一切的局势。
“呃啊……人、唔……别……”
单调的音节拼凑不一句完整的话,谢识意懂他的意思,笑着亲吻他的唇,低低。
“袖袖看着呢,不会有人过来的。”
也就是这句话,让他如梦清醒,恍然发现袖袖还在那里,他在这边这种事,还发那些淫乱的声音,实在是太、太……
“不、不要这样……”
“没关系的,我不想放开你。”
谢识意再次封住了他的双唇,堵住了他想说的话,间的动还在继续,他紧抱着人的脖颈,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人上,膛紧贴着对方的,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求一样。
其实他神智都有些不清了,脑里一团乱麻,一会又觉得难耐,一会又觉得该停止。
再想到这是在西风古,两大阵营还在忙着厮杀,他却在这里这种事,袖袖还在旁边放风,何其羞耻。
也就是这份陪伴他左右的羞意,才让他更加的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