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自己震耳聋的心声、息和压抑不住的呻。
男人放慢了速度,捉住了他的手,拉着他抚上自己已经了的阴,引导着他上套。一直被忽视的阴终于得到了照顾,分更多的,在之摇晃着依然立。
恺撒瞪大睛望着天花板,那里是一片完全的黑,正如他现在脑中的虚无。他仿佛置于一叶小舟,只能顺着洋飘走。快在他的诞生迸发积聚四散,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般将他拖其中。
这一次的和上一次完全不同,像是一场爆炸一般,在他的里肆。恺撒浑痉挛,张开了嘴却发不声音,溅而甚至落到他的腹和。
这样的觉并不只在一瞬间,他的官好像被放大了数倍,甚至能够清晰的受到仍然在的那阴上突起的血和脉络。
的程度也同样上升,男人的手落到他上就能带来一阵酥麻。就连男人和他接吻的时候腔里都像是被侵一般的刺激觉,男人的像是在和他的互相勾引,交缠,在唾的疯狂的。
对于恺撒来说享受后余韵的时刻并没到来,因为男人只给了他短暂的休息时间,然后就握住他的一条,一个发力将他在床上翻了个。短暂的眩晕之后恺撒终于绝望的意识到,刚才的,似乎只有他自己,里那显然还度不减的阴说明了一切。
当然此刻的男人已经没有了一开始时的急躁,他自后面拨开恺撒的长发,和对待前面的一样亲吻和抚。
然而这样缓慢的节奏,对于恺撒来说已经不够了。他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想要,只是为了早结束而已。他抬手向后伸到男人的腰,拉着他向自己的方向用力。男人从善如,着他无言的指示摆动起腰,开始了第二轮的交合。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日光,恺撒醒来的时候并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好在没人来打扰他。
他蠕动到床打开了灯,借着光线看清了屋里的狼藉。除去在打斗中被碰倒在地的瓶瓶罐罐桌椅板凳,剩的都拜昨晚那场事所赐。
他起床,多亏了混血种的素质,让他被折腾一晚上之后还算是有力气。踢开地上的杂径直走向浴室。
在全镜前停,恺撒面无表地注视着镜里的自己。如果普通人看到这一幕,会觉得他是刚刚参加了个乱交party来吧,不但是被过的样,甚至像是被好几个人轮番上阵的样。那个男人的力简直是怪级别,恺撒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而是别人,绝对会被到起不来床。
上数不胜数的吻痕咬痕就先不说了,红的乳,嘴唇,还有——恺撒偏过抬起一条,用手轻抬就了昨夜饱受蹂躏的,现在还是微微张着,随着呼一开一合。甚至开和大,都能清楚地看到白斑块。那是在他的,一分来凝固成的斑。
他已经几乎不记得昨晚自己了多少次,了多少次,就连男人都在他里了好几次,他还能清楚的记得阴在的颤抖,比的温度稍低一些的薄而,顺着甬他深的受,还有男人阴时带来的从开滴落到上的觉。
男人就这么玩了他一整晚,才终于罢休,临走时还纯地吻了他的额说晚安好梦。恺撒那时候已经累到毫无力气,在床上不想动弹,没过多久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