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发警报。只有这件事绝对不行!
然而他的反驳还没,就被剧烈的疼痛盖过,恺撒只能死死咬住唇防止自己尖叫声。
从腰向的地方都痛得仿佛失去了直觉,只有被异侵的地方觉如此清晰。像是有人拿烧红的铁棒了他的一般的疼痛,换作普通人类可能会瞬间疼晕过去。
现在恺撒不清楚男人究竟是想和自己交,还是想要致自己于死地了。这他妈的是一个男人的生官?本就是铁的刑!他就这么来不怕那玩意断掉吗?虽然不能开说话,恺撒还是在心底里用他学过的各种语言把男人骂了个遍。
如果他在最开始就烈地拒绝就好了,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恺撒僵着不能动弹,剧痛比起一开始有所减轻,但里那东西的存在本无法忽视,恐怕脆弱的现在应该是伤痕累累了,动一如果不小心碰到就会带来遍及全的疼痛。
恺撒不得已亮了黄金瞳,刺激着纯度的龙血加速伤的愈合。好在男人还是识相的只是深,没有继续动作,也就不会造成更严重的伤势。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双,男人将上半凑过来,牵动着微微的动作,疼得恺撒忍不住发一声呜咽。
“对不起师兄”,男人在恺撒的耳边轻语,声音低哑,压抑不住的仿佛电刺激着恺撒的耳膜,蔓延到全,使得他僵直的也忍不住颤抖。
“我真的忍不住了,疼你了吗?”这句话的语气里甚至带了委屈,恺撒真是想翻个白,是我让你把那玩意来的?刚才不是很熟练吗怎么现在就降到幼稚园平了?
男人舐着恺撒的耳垂,双手在他的前腰侧游走,“一会就好,一会就会让你舒服的。”
恺撒真的想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我相信算我输。但他确实又无法反驳,他觉不到来自对方的恶意,恰恰相反,那是——意?男人的话语和动作,就像恺撒是他久别的人一样。如果不是恺撒唯一正式恋的对象是个女孩,过往的暧昧对象也全是女孩,他真的要搜寻自己的记忆,看看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欠的这笔债,如今被人找上门来算账了。
在龙血的加速恢复,被行开拓的和甬很快不再那么疼痛了,但是要说舒服,还差的远。恺撒熄灭了黄金瞳,摇晃着把那只碍事的手从睛上赶走。
男人在他上温柔的抚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尤其是某个恺撒已经判定为叛徒的分,这样的况还能起来,是什么抖m的倾向吗?
男人稳稳地握上恺撒的腰,小幅度的送了几深埋在恺撒的“凶”先生。
对于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刺激的甬来说,这样的觉虽然算不上好受,但也不是多痛苦了。的阴将狭窄的通满,摩着四周的肉,带来一阵阵的酸胀酥麻。
“放松,师兄,你咬的太紧了。”男人几乎连,又一缓慢推,不算太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