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微H)| 女pei 永安公主×男chong 3P
戌时末,永安公主府。
shui榭上传来阵阵女zi笑声,因临着shui,倒映的笑声格外清晰悦耳。
这原是为永安公主赏花观鱼而作,故而建得四面透空。四周gao挑着数盏纱灯,中间设一张贵妃榻,塌边置一香几,几上有一只莲花gao足炉,炉中缓缓升chu几缕白烟,炉边放着一小盘龙yan。
只见永安公主懒懒倚在榻上,赤lou玉ti,只着红绡抹xiong儿。侍女早已远远避xia,有一白衣男zi跪于shen侧,面容十分清俊,白净修长的手指正细细剥著龙yan。
永安轻启檀kou,媚yan瞥向那男zi,懒懒问dao:“那人调教得如何了?”
白衣男zi闻言,敛眉垂首恭敬答dao:“回公主,皆an您的吩咐,将他调教得谦和温run,隽秀妥帖,当真与世家公zi一般无二。”
又听永安继续问dao:“那玉nu是个省事的吧?”
男zi将手中剥好的龙yan递到她唇边,低眉顺yan地回说:“玉nu柔顺,nu已将厉害细细说给他了。”
永安满意笑笑,檀kou轻开衔过龙yan,纤纤玉手将那白衣男zi的xia颌轻轻勾起,继续dao:“那shenzi呢?”
男zi稳了稳心神。
“玉nu本就白皙,如今更是养的肤白胜雪,尤其那gen阳wu白如玉杵,动qing后如同捣碎桃花一般淫靡艳丽,耻mao皆已用药除去,自是叫永乐公主无比受用。”
永安听了此言自是十分满意,笑的愈发妖冶动人。
“这便是了,小贱人被那一gen阳wu奸了数月,想必也腻了,不如让她尝尝新鲜。”
说罢脚xia渐渐使了力……
“公主、求公主轻些……若踩坏了,日后nu要如何侍奉公主……”
却见永安公主脚xia踩著一gen白nen阳ju,那wu什已被挑nong的昂扬bo发,粉nen的gui首上还溢chudiandian前jing1。
那男zi仰面屈坐在地上,shen上衣wu尽褪,双目微阖,面上尽是隐忍难耐——这阳ju的主人竟与跪在一旁的白衣男zi长得一般无二,只更多了些阴柔之mei。
永安渐渐撤了力,转而用玲珑白nen的脚趾轻轻diannong著guitou,将凹yan上的前jing1拉起gengen银丝,妩媚妖冶地与他调笑。
“那六郎倒说说看,玉nu的阳wu比起你这gen来,如何?”
“玉nu毕竟还是元阳之shen,纵然白净俏丽,到底没有历练过,依nu愚见,倒是不如nu这gen好用些。”
永安公主笑得花枝乱颤,抬起玉足递到那六郎嘴边。六郎心领神会,将足尖黏稠前jing1尽数tian去,直tian得那小巧脚趾闪著淫靡的光泽。
她阖上双目享受着这份畅快,心中却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端午家宴。
那还是她tou一回见到裴行之,果然是剑眉星目,举手投足,尽显英气。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冷峻与疏离,只有对上那小贱人,他才会满目温qing。
近来坊间皆传永乐公主夫妻同心、举案齐眉。可她的驸ma呢?
当年皇帝有意收复北境,为筹措更多钱粮军饷,竟狠心将她嫁与度支郎张志。那是hubu尚书的嫡zi,哄得张家开心,自然能筹得足够军资。
而那张家,可是长安城中有名的腌臜门hu。
她虽有个公主的tou衔,可于张家而言,不过是皇帝卖与他家的玩wu。
起初是父zi聚麀,再后来是张家的叔伯zi侄,最后竟将她充作家ji,往来亲朋故旧只需拿chu纹银百两,便可与公主chun风一度。没人知dao她是如何熬过那些屈辱的日夜。
再后来,张家获罪抄家,数年的积攒却充盈了国库。永安公主非但未被牵累,反而还得了诸多赏赐,皇帝还为她建了这座公主府邸。
她终是凭一己之力重新活成了公主,可昔日的屈辱她不曾忘记,若非她早早失了生母,连母族也被株连绝宦,又怎会遍尝心酸、受尽淫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