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H)
裴行之怕她动气,索xing又jin了浴桶将她搂在怀里柔声抚wei起来。
“这如何是罚,不过是想姝儿ti会更多huan愉。”
“若姝儿当真恼我,那我也再吃些,就当替姝儿赔罪了,如何?”
可清姝此刻已无暇顾及他的话了,这药效竟如此之快,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就教她意乱qing迷,xue中更觉酸yang难耐,脑中想着裴行之的阳wu,一心只想ru捣,纤纤玉手不由朝那紫黑肉jing2抚去。
“行之哥哥、好哥哥……姝儿好yang,给了我罢……”
裴行之见她媚yan如丝,小手捉着阳ju来回套nong,心dao这药果然不错,遂伸手将她从shui里捞chu,教她双手扒伏在浴桶边沿,翘起雪tun来供自己亵玩。
清姝本以为他会抱自己回榻上行事,不料他却选在这浴桶中ru捣,这倒正合了她的心意,于是也不再矫rou忸怩,自是随裴行之将自己摆nong成各种羞人姿势。
裴行之抱著那对雪tunrou搓片刻,便引来潺潺chunshui。再瞧清姝,早已没了往日的骄矜自持,正摇著tun儿向shen后的男人求huan。男人见了,轻嗤一声,掰开牝kou将那gen紫黑肉刃尽gen攮了jin去。
一时shui波激dang,雾气迷蒙。
清姝原就被那淫药cui得有些恍惚,再拿这shui汽一蒸,愈发飘忽迷离起来,只当是个旖旎chun梦。
既是梦境之中,自然便没了许多计较。
她一面在shen前那对雕花鸳鸯上磨蹭nai肉,将两团白nai磨得又红又yang,一面又扭著玉tun吃shen后gen阳wu,kou里更是说了许多淫话儿chu来,甚么“姝儿是小淫妇,最ai被cu鸡巴cao1”,甚么“小姝儿喜huan大鸡巴,要行之哥哥cao1烂小saoxue”……
听得裴行之如痴如醉,抱著雪tun尽genchou拽,不多时便nong得清姝莺啼阵阵、chunchao连连。
ru了半日她方咂chu味儿来,shui中ru捣虽是缱绻旖旎,却因顾忌这浴shui激dang,总不能行得尽兴,便有意舍了这chu1,往别chu1去行个畅快。于是她慢回jiaoyan,柔声央求dao:“好哥哥,且别在这chu1了,回榻上去罢。”
“姝儿不是说这雕花鸳鸯浴桶是母后所赐,若只作沐浴,岂不可惜?”难得裴行之没猜中她的心思。
“唔……可、可这chu1也不好施展呀……”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也、也不能行得尽兴……”
说罢,她绯红了脸,一双shui杏yan里han了几分渴求。
裴行之笑得肆意,原来是小公主觉得不够尽兴。他缓缓退了chu来,将清姝打横抱起,却并未回房,而是转shen将她放在窗边的贵妃榻上。
可清姝却对这chu1仍不满意:“怎的来了这chu1,这儿离窗zi这样近,教人听见可怎么chu1?”
可裴行之要的正是这个。上次哄她帐外有守卫的兵士,教她低声些,唬得她xue中慌忙吐chu好几kou淫ye来,那副隐忍难耐的模样委实动人。
“哪有xia人敢来听主人家的房事,姝儿只guan叫,不妨事。”
清姝早已淫心如醉,哪里顾得了这许多,yan见裴行之不依,只好不再多想,一心享受这蚀骨huanqing。
紫黑肉jing2在她淫xue里来回捣nong,gui棱磨蹭着她的花肉,反添了酥yang难耐。偶尔几xia的狠厉捣nong,倒教她格外痛快。这还是tou一回ru得这样深——gui首重重捣上她gongkou,起初是痛,可痛过之后便是蔓延全shen的舒shuang与满足。
她觉得自己真是教裴行之带坏了,竟开始迷恋这样狠厉的cao1nong。她qing难自抑的将雪tungaogao翘起,以便于男人ru得更深更狠。
裴行之见她将雪tun抬了又抬,便知那药已充分发挥了效用。
他转tou望向那只小白瓷瓶,它被自己放在塌边的月牙桌上,chu2手可及。犹豫再三,他终究还是伸手取了过来,倒chu一粒放在掌心。好在她现在汁shui丰沛,足够使用。裴行之将一整gen手指涂得shui淋淋得,又将淋漓chunye涂满那朵jiao花。
那jiao花受了刺激瑟缩了几xia,可很快就放松xia来,主动绽开褶皱供他亵玩。
他指尖抵著花芯,轻声问她:“我的jiaojiao儿,知dao我要zuo甚么罢。”
清姝并未应他,只把雪tun轻摇几xia当zuo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