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白瓷瓶,眸中却再无半分温柔,只剩深深。
裴行之挑着眉,一脸轻佻的望着她。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裴行之起了浴桶,带了一的。
霎时二人一齐,汩汩阴尽数在男人间,淫混着阴滴滴答答来,银丝拉的老长,格外淫靡。
波激,一室氤氲。
裴行之见她钗堕鬓松,泪透香腮,牝已被自己成了淫靡的深红,牝翕动着斑,一雪白肉残留着独属于他的痕迹……
“哥哥说甚么药?姝儿并不知晓。”
“放松花来,在哥哥上。”
裴行之温缱绻的哄她,手上却加重了力,花上每捱一,便激得她急抖个不住,牝也会随之绞缩起来,像一张温小嘴儿紧紧裹著他,嘬得他腰发麻。
“自然是在我酒里的淫药啊。”
清姝又羞又气,极力扭动雪想避开他,无奈二人力量悬殊,终还是被他将淫药花深,才缓缓松手。
这裴行之哪里肯听,非但不停,反而更加了力,势必要哄她。
今日她已是说了无数淫话,委实是无话可说了。见裴行之又加了力度,忙搜刮肚,胡乱说:“大鸡巴哥哥得姝儿好舒服……嗯好、好哥哥这鸡巴……直到姝儿的心里去了……”
饶是裴行之动作轻柔,可她还是被了一哆嗦,嘤咛一声,带媚的在男人怀里。
“那哥哥便让心肝更舒服。”
说罢,原本捻花的指突然换作拇指重重,引得清姝一阵激颤。
清姝闻言心中大惊,心暗忖,这事他如何知晓?可不是细究缘由的时候,将此事混过去最为要紧。
“好哥哥饶我罢……嗯要、要坏了……求、求你……”
“我……我不知你在说些甚么……”
“要哥哥给我,儿要吃哥哥的……”
裴行之说著伸两手指,叠指弹打在花上,一重似一,激得她抖作一团,中噙着泪声央求。
“哥哥快停……嗯我、我好像……我想小解……”
“我陪姝儿一起,在心肝的里,好不好?”
“不、不要……你说了不会罚我的,我、我今后再不信你了!”
他轻轻抚过她额见碎发,温柔蛊惑:“姝儿总该老实交代,那药是从何寻得。”
“嗯好、好哥哥,饶、饶我罢……姝儿真的受不住了……”
“在……在我妆奁最边的屉里……”
“那药现在何?”
他不由分说的从中捞起清姝,一把在桶边,将那小瓷瓶中的药粒儿倒三两颗来,依次蜜之中。
席卷而来一浪过一浪,男人温脉脉,哄得她意乱迷。
裴行之自然明白她的忧虑,及时的抛诱饵。
裴行之抚著她的脸颊,中了无限柔。就是这样的温柔陷阱,让清姝一再陷落。
云雨初歇,裴行之吩咐婢女抬了沐浴,见清姝稍稍缓神,便抱了她共浴。
“姝儿乖,那是又要阴了,别忍着。”
“姝儿乖,哥哥只想知,又不会罚你。”
“既是姝儿好奇,合该用在自己上,才能知晓其中滋味啊。”
“是……是我打发人去平康里买的……我、我只是好奇……”
二人了数月夫妻,对方脾已有了几分了解,知他这是温柔陷阱,若自己和盘托,不知要被他如何磋磨,于是咬紧牙关绝不提,只装作无辜。
不等说完忽觉一阵似曾相识的觉,似有一从汹涌,慌的她忙搂住裴行之央求:
真是他的儿,他的心肝肉儿。
“不若姝儿再说些好听话来,说得可心我便饶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