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个败家的富二代,他嗜酒如命,常在醉酒之后殴打他人,乡里乡外与他结仇的人一抓一大把。不仅如此,去年他那经商的爸车祸刚死,他是一滴泪都没,还因为自己继承了一大笔遗产而兴,那笔钱花到现在已经被挥霍一空了......我去镇上赌场调查时发现,他已经把他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房和车什么的,全都抵押给了赌场换取赌资,却被人使诈坑害,现在不仅一分钱不剩,还欠了赌场几百万。而且,之前有人骗他说花十万块买一个什么‘孕妇孕期保险’,只要老婆在生孩的前后十天去世就能获赔三千万,他居然还信了,可真够蠢的。”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查到什么别的信息?之前有人暗中接过薛耀祖,向他透了我们在秘密研究‘零号’的事,这个人你有没有查到是谁?”
“这我不清楚。另外我多嘴提一句,‘零号’现在虽然已经能合两生细胞,但距离真正的成功还很远,而且研究经费已经见底,要是再掏不钱来,我和你八年间所的一切努力可都要打漂了。”
谢永明闭上,用手抵住了自己的额:“我明白了,你先回去吧,钱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等过几天我再联系你......”
“那,再会。”言毕,周默“嗖”的一声便不见了影。
周默走后,谢永明孤独一人坐在家中客厅的沙发上,仰望着空无一的天花板,中神迷离。
此时,距离他与薛耀祖约定好毒害陈怡的时间只剩不到一天。
次日,原本平凡无奇的小镇突然爆一则骇人听闻的消息:东沟村村民薛耀祖刚为人父不久,于半夜突发未知疾病猝死......据传闻,薛耀祖死前,被疾病所折磨,痛得满地打、哀嚎连天,死时全肌肉肤溃烂,像被硫酸泼过一般,面相狰狞,疑似是染了某种不明病毒而死。
薛耀祖死的那一天,谢永明如约来到薛家,除了给陈怡送鸡汤“问”外,他还带了一小瓶酒与薛耀祖共饮。
薛耀祖问谢永明为什么突然会对喝酒兴趣,谢永明只推说是上次薛耀祖从他家拿走的酒虽然档,但也只能收藏而不能饮用,所以才决定另带一瓶好酒过来赠与薛耀祖......言语之间,谢永明的讨好、谄媚之意溢于言表,逗得薛耀祖不住发笑,只觉自己彻底拿住了对方,心欣喜不已。
然而酒过三巡后,薛耀祖突然到腹一阵剧痛,随即整个人的躯都扭曲起来,而与他同饮一瓶酒的谢永明却是若无其事地看着他......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喝的酒有问题,但为时已晚,毒已经发作。
“谢永明,为,为什么......你没事......而我却......”
谢永明朝他挑了挑眉,轻蔑一笑:“你也知我用毒厉害,试想一,用毒厉害的人怎么会被毒杀死?”
“我......我早就听说你不是个什么好人!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你简......简直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