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于无形的、名为‘蛇蝎’的毒,如何?”
谢永明面冰冷地瞪了薛耀祖一:“我只会救人的药,不会杀人的药。”
“唉,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就别装了,”薛耀祖嬉笑连连,“是药三分毒,只要是个会药的人便会毒药,更何况是你呢?你的况我可是都清楚......你也不想我把你的事都去吧?”
谢永明一时无言以对,良久之后方才开:“药,你什么时候要用?”
薛耀祖见状,只觉谢永明已经妥协,脸上笑容愈发灿烂毫不收敛,言语上反而更加得寸尺。
“药当然是越快越好,夜长梦多嘛......另外,除了帮我制一份毒药外,你再帮我毒杀个人,怎么样?”
“杀谁?”
“陈怡。”
薛耀祖说着,扭间发现谢永明家里的橱柜中放着一个装饰异常的、蓝白双相间的酒瓶,里当即冒光,起将那瓶酒拿自己手中,像捧着个宝贝一般将那酒捧在自己手心里,来回抚摸,不释手。
薛耀祖丝毫没察觉谢永明冷脸之所隐藏着的愤怒,只笑:“没想到呀,谢医生你深藏不,一个普普通通的诊所医生,家里竟然藏着价值几十万的酒,这玩意我一看就知是瓶上等货,你和我今晚交了朋友,这酒就当成是礼送给我吧!另外,毒那事,你五天给我办好......到时时机一到,你把毒在汤里,然后以看望病人的名义到我家来,把汤送给我婆娘喝,就说是为了给她补,明白吗?”
谢永明闻言,笑着应了薛耀祖一句:“酒你拿走。毒,我三天就能来。”
薛耀祖眯而笑:“哎哟喂,谢医生可真是大方,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你这朋友,我交得真值!”
将事都交代完,薛耀祖唯恐谢永明反悔不肯送酒,连忙将酒收自己衣服中,放怀里揣着,兴兴地门走了。
谢永明站在门,望着薛耀祖远去的背影,面阴沉如铁。他转走书房,从书架深取一本泛黄的医学笔记,轻轻摩挲着封面上已经模糊的字迹。
“难,我这一辈,”他喃喃自语,“终究不得安宁?”
犹豫片刻后,谢永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周默,是我。”
“永明?你居然会主动联系我?也正好,研究经费的事我正想找你......”
“先别提这事,”谢永明打断,“你,还记得当年我和你的医学院实验时意外制作的‘蛇蝎毒’吗?"
电话那沉默了片半响。
“当然记得,当年我们实验时无意中许多毒,就数它最毒,”周默的声音变得凝重,“你应该知,那种毒药见血封,死状极惨,而且......不会留任何痕迹。”
“我知,”谢永明的声音很平静,“这正是我需要的。除此之外,我还需要你去办一些事,办事的容和要求我会通过私密邮箱发送给你。”
“知了。‘蛇蝎药’你什么时候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