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发型比之前那个更适合你。”
犬塚翔小跑了两步,追上了正在往本垒走的日冲壮磨。
“要你多嘴。”
被自己凶了的犬塚翔只是傻傻笑着,日冲壮磨白了他一,继续向本垒走去。
“壮磨。”
犬塚翔再次叫住了他。
“你有话能不能一气说完。”
虽然吻依旧不耐烦,日冲壮磨还是停
了脚步,再次看向犬塚翔。
“个夏天,我们去甲
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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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电视剧里所演的那些“垫底顺利逆袭”的戏码,终究也只是剧本而已。虽然越山队在第二年引了许多新生加
,原定的“首轮突破”的目标,也在第二年如愿实现,但止步于第二轮的胜利,难免让人怀疑之前的成功究竟是自
实力使然,还只是勉
运气好而已。
无法延续胜利所引发的焦虑,很快就被训练和练习赛所代替。蜜瓜包似的绿小巴载着越山队,像钟摆一样在县与县之间来回穿梭,眨
间就到了2018年,犬塚翔的最后一个夏天。
在期待与不安中再次拿到王牌背号,犬塚翔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兴奋。印着数字1的号码布轻飘飘地落在掌心,犬塚翔心里的不安却分毫未减。
[这是最后一个夏天。]
[如果输了,第二天就要引退,没办法再穿这件队服了。]
[我真的有能力带领越山走甲
园吗?]
……
“你发什么呆呢。”
“大家都走完了。”
日冲壮磨的声音迅速将犬塚翔拉回了现实,他朝四周望了望,才发现球场上只剩了日冲壮磨和自己。
“没什么,准备回去了。”
“又躲我?”
“不是。”
藏在尾音里的轻叹被细致的日冲壮磨捕捉到了,他果断地拽过犬塚翔的手臂,连拖带拽地把他往休息室赶。
“快换好衣服,跟我走。”
“去哪?”
“秘密。”
日冲壮磨所谓的秘密,不过是上学路上经常会路过的那座石桥。犬塚翔照着日冲壮磨的要求,把单车停在了桥
,跟在他
后走到了石桥的正中央。
“然后,躺。”
日冲壮磨坐在石桥边,双耷拉着,直
地向
后躺了
去。
傍晚的天空像一杯洒在调盘上的
,颜
被稀释得浅浅淡淡,混成一团,可又能在其中发现天空未曾有过的颜
。犬塚翔望着角落里的蓝紫
云团
神,
心也稍稍冷静了不少,
传来的
声绵绵不绝,把日冲壮磨那带着些许鼻音的声音也带
了耳朵里面。
“你知他们为什么会说,捕手是投手的妻
吗?”
“不知。”
犬塚翔依旧没心理会这个老掉牙的棒球玩笑话。
“阿翔。”
衣服摩地面的声音短促地响了两
,犬塚翔顺着声音把
扭向日冲壮磨,看他把
指向地面指,又向自己的左侧勾了两
。
“新暗号吗?”
犬塚翔坐起,手上模仿着刚刚的动作,追问日冲壮磨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暗号。”
日冲壮磨一把抓过犬塚翔的衣领,狠狠地碰了一他的嘴唇。
“你……你嘛啊!”
刚刚这一碰实在是太过用力,犬塚翔的上唇生生地被撞到了牙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想冲发火,但也只能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朝外蹦,一
生气的气势都没有。
“这不尴尬了吧,我们扯平了。”
“我不是在想这个……”
犬塚翔才意识到日冲壮磨意有所指的事,原本快被不安掩盖的羞愧又卷土重来了。
“都别想了。”
日冲壮磨又亲了亲犬塚翔,只是不同于刚刚的横冲直撞,这个吻迅速而又小心,像脚不时冲起的
花轻轻溅在
肤上一样。
“回答我,为什么捕手是投手的妻呢?”
谁都没有移开脸,任由随着声音一同吐的
气,将脸颊熏得
又发
。
“为什么呢。”
犬塚翔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回吻了日冲壮磨。
“因为球场上只有投手和捕手会始终望着彼此。”
“也只有投手和捕手之间,才会有专属的暗号。”
“所以别担心。”
日冲壮磨了
犬塚翔裹满胶布的右手。
“这个夏天,我们会一起去甲园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