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觉刚要爆发之时,主人忽然停动作,两手也从手臂移到了她的腹。
艾萝垂着,望向那张和自己映着相同度的小脸,腹突然传来一阵的刺痛。
「呜……!」
那刺痛仅仅在一瞬间爆发,随后便化作微的觉游走于附近。
香汗淋漓的主人接连在艾萝腹上了两,把上湿成一片的汗抹掉后,又朝另外两个用力去。
「啊呜……!」
犹如给长长的针扎到般,刺痛在极短时间深到肌肉底,冷不防地刺得艾萝叫声音。
很快地从疼痛投于越来越大片的微之中,艾萝这才发觉腹连同附近都是麻麻的,好怪异。
「主、主人?」
「闭嘴。」
「呜……啊、啊啊……」
主人将手掌贴到麻掉的腹上,摩似地压着。可是肌肤接到的觉,带上麻痺之后就变得不太好受。
「好麻喔……呜……酸酸的觉……呀呜呜……」
不自己如何抱怨或呻,主人仍旧是一号表在着她的腹。
过没多久,麻终于开始消散的时候,艾萝到整个腹从里到外就像获得解放一般,既轻鬆又舒服。
只是……轻鬆的觉似乎有过了。
她觉到主人的肉棒。
不,应该说是觉到主人小肉棒前端的粉。
──充了血的,正紧密着某个努力张大开的玩意。
「咦?咦?为什幺会……」
睁大睛的艾萝完全摸不着绪,声音因此畏惧而颤抖。
主人面无表地看着她,接着微微一笑。
「这样有觉吧?」
岂止有觉,本就……
「……好痛。」
「那再等一会吧。药效还没完全发挥。」
「药效……?」
主人伏到艾萝上,一指端起她的巴后轻声说:
「鬆驰剂。」
听到这句话的艾萝,终于可以确认自己刚才胡乱猜测的答案是否正确了。
艾萝捺住有害怕的心,放低了声音问:
「安、安娜大人在开玩笑吧……?」
「玩笑?妳是说尽量不让妳到痛苦的破坏韧带这件事,还是指餵妳吃药的那几个吻呢。」
「什幺……」
原来自己所觉到主人动作中的,充其量不过是妄想罢了。
艾萝对一瞬间以为获得了什幺的自己到失望又羞耻。
明明是自己的小脑袋瓜想太多,却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埋怨起主人。
自己犯的错,特别不是滋味。
「呜……呜咕、呃呃!」
颤抖的手里抱着的,还是主人柔的。
「呜…………来了……颈被……!」
落在微麻肌肤上的,还是主人甜的汗。
「呼呃……呼呃……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