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幺这样……呜。」
……还会合啊。
真是乾脆……不过自己也不能这幺轻易就认输!
「好啊,那明天见。」
「呜呣呜呣……」
艾萝直视那张还留有余惊、乍看之面无表的小脸。小脸正伏在自己左肩方,没有拒绝或责备的意思。
主人呼呼的,紧紧贴着好舒服。
「呜咕、呜咕。」
即使吐了肉棒,艾萝仍握住它继续套。
……好想扁到穿白衣服的都认不来。
和主人那有吃惊又有不耐烦、稍微垮了一的表相望着,艾萝犹如绑匪般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这是挟持!主人必须乖乖听人家的诉求,不然就姦妳喔!」
「啵呜?」
「唉、唉唷!主人要假装一嘛!不然这样吧,要是主人不乖乖听话,人家就不跟妳喔!」
哔哔──逆向
安娜没放什幺力气地赏艾萝一记小小的耳光,盯着她红的脸说:
「咦?像昨天那幺好的气氛,不是会一直到吗?」
后脑勺又酸又麻的安娜在女看不到的地方如是想。思及教训不成反负伤的可笑景象,她只好泪放弃展现主人威严的机会。不过,倒是可以泪摸摸女的,让她会一主人宽宏大量之。
是自己觉太迟顿,还是女都这副德呢?
「哈啊……」
「咕……呼。人家还没吃够呢。」
如此一来,就可以採取一步了。
两人同时轻声。
待脑袋不那幺晕眩,安娜稍微撑起,一手继续抚摸艾萝髮,一手从她腋旁边绕过去、随意起垂晃的乳房。
摸、摸。
……可是人家又没换上化骨骼,打去会先骨折……
「嘿!」
一个大人飞扑的幼小躯就这幺往后倾倒,脑袋瓜还狠狠地敲到床尾栏杆上。
安娜忽然觉得,这只小母猪的适应力也太厉害了。
不过,现在这种备受委屈的可表也不赖就是了。
该不会是白衣服的乱餵什幺药吧……不对,这种时候,只能说自己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调教师了吧?
「而且,主人也还没……」
「……这是什幺?」
忘了是从哪个地方听到的这句话,登时令好委屈的艾萝重绽笑颜。只见她喃喃着最主人了之类的低语,就动作轻盈地躺平在病床上,两只膝盖缓缓升。
「啊……」
假装没听到响彻病房的撞击声,伏在主人私的艾萝已住肉棒、开始微弱的。
「所以快过去躺好。嘴巴没用的女人,就靠阴决胜负吧。」
艾萝垂丧气的样,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失落。安娜面无表地想着,要是她的手没继续套肉棒的话,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不定会让自己更加兴奋。
艾萝忽然喊声,让主人吓得抖了一,她趁此刻卸禁锢主人的双脚,并且很快地转了半圈,变成主人躺在病床上、自己压着那副瘦小躯的姿势。
……不过是多看了一,还在调整姿势的就不小心往前推去,跟着陷艾萝过分湿的肉。
「再傻笑就不妳了。」
看来就算是调教师,也有好多难要克服哪……
「过去躺好。」
「凭妳那种烂技巧还是算了吧。」
「不要着肉棒说话。」
即使用冷漠的语气训训满脸写满期待的艾萝,她也会继续笑笑地勾引自己。
「好啊,姦我吧。」
很好,货真价实的摸起来果然很柔。肉棒也被得很舒服,一脱离艾萝製造来的力便起弹着。更别说那张如果四目相交的话,上就能挑起自己慾的白皙脸。
……好想扁去。
可是,她不知为何就是没有的冲动。
安娜渐渐放鬆双手力气,停摆来时轻拍两艾萝的脑袋。
一个才抱起对方大的手倏然无力……一个则是两伸直后奋力一夹,就让拥有可肉棒的主人不得不往前扑倒在自己上。而那的小肉棒,也随之彻底陷肉之中。
啵咕。
「谁跟妳说我要?」
嘿嘿嘿嘿。
那副表,为何偏偏是自己的弱……
把自顾自地心花怒放的小安娜监禁在心里,安娜大人着微红的平板表,来到张开双的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