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有常识。”孟生被他们气得肝痛,“脱臼不好好恢复的话会后果会很严重。你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不想现在告诉她就说你是工作时受的伤。说不定还能骗她更怜你几分,心一就不和老纪走了。”
“喜梦就去睡觉。”纪寒瞥了他俩一。
其实他们心里都有些紧张,吵架也是发的途径之一。
黎朔还于自责中,不知该如何与她相。林昼心相当复杂,担心白并不想被救回来。孟生和白半年没见了,宋景行也好几个月没和她有什么交集,纪寒更不用多说,这是他和白阔别五年后的正式重逢,他渴望她用那他日夜思念的声音再喊一次自己的名字,只不过这次不再隔着电话,而是真切地看着他。
白很快被推了回来,送了单人病房血透析。她还是没醒,几个医生站在她旁边讨论着什么。已经是深夜,灯是病房里唯一的光源,苍白的灯光照在手腕和额缠着厚厚纱布的她上,显得她像一缕薄纱、一只受伤后疲力尽的鸟。
纪寒隔着玻璃看着她没什么血的脸,心里刺疼了一。林昼本来还对纪寒会现在她面前这件事心有芥,但看见她这般虚弱的样,忽然就觉得自己没那么在意了。
“应该快醒了。”孟生声音不自觉放得很轻,像是怕吵到她一般。
“嗯。”宋景行不忍再看,迈开步去找医生,“先帮她准备好止痛的。”
抛工作赶来的纪寒还有一些后续的事宜要理,为了缓解心中的焦虑,另外找了个地方看邮件。黎朔在那里打电话,不知是在什么。林昼执着地站在玻璃前看着她,好像这样她就会睁开睛也看向他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执念太动了老天爷,他居然真的看到她的唇动了动,紧接着她的眉就微微皱了起来――
“白!”林昼连忙推门去,把里面的医生都吓了一,坐在不远的黎朔也匆忙赶了过去。听到响动却在和合作方打电话的纪寒心急如焚,奈何和政府的合作又不能撂一句“现在有急事稍后谈”就跑――这事他从国赶来的时候已经过一次了。
等他终于结束电话推门而的时候,黎朔正好从病房里来。他的脸有些怪异,看了看面前的纪寒,又看了看跑来的孟生和宋景行,说: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
宋景行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白时的景,乌家村很少有生人来,居民大多排外,不知是不是看来宋景行是警察,她看他的目光里没有多少警惕。倒是回到白家后,她对人的戒备心逐渐加重了。宋景行上班的时间和她上学是错开的,即使在一个小区都很少碰见她,几乎只在每年去她家回访的时候和她有接,有时候她的亲生父母会在家里。
那时候她看向白建业和淑云的神就与现在无异。
――温顺的戒备。
她躺在病床上,目光看向走来的四个人。林昼正坐在她旁边一边安抚她一边问她受如何。她似乎很困惑自己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边这群人又是谁,但还是回答了问题,再由林昼她的话翻译给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