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了,他是不是,就不会祸害阿珞了。”
周可雅却一瞬变了脸,将筷重重地拍在了桌上,“你胡说八什么呢!”说罢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好,略略缓和了神,“先不论阿珞是否心甘愿,便是你牺牲了自己,难就能满足陆阑往后几十年源源不断的贪么?他今日想要你,明日也会想要别人,你能牺牲到几时?”
“阿珞如今自己愿意,我不了她,可这即便是错,也是陆阑一个人的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必为了任何人违心的事。”
他望着师兄,很想问些什么,可师兄似乎读懂了他的心事。
“阿文,即便是我。”
他不想阿文受委屈。
阿文是个好孩,从小跟着他,都没受过什么苦,却因为陆阑,被迫远走他乡,他心里不是不怨恨的。
“师父,我们要去哪儿啊?”依依突然捧着吃了一半的饼,凑上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们先去竹西亭,然后回虞岭,接你的两个师兄,我们一起去找我的师弟。”他说着,不由得叹气,也不知那俩孩如今怎样了,只怕在门派里不好过的。
“师兄是谁呀?”依依好奇着。
“有个大师兄,叫韩筠箬,还有个小师兄,叫小碗。”
依依咬了一烧饼,不解,“为什么是小师兄啊?”
“因为小碗的年纪比你小啊。”
依依却不服气,“那他应该是师弟啊。”
周可雅笑了,摸着依依的脑袋瓜,“你还想当师啊。”依依便笑着,“那不行的,规矩小碗比你拜师早,就是你的师兄,而且,小师妹的话,两个师兄会保护你的。”
“我才不要他们保护,我以后会比他们还要厉害的!”
“是是。”周可雅表示赞扬,“依依以后好好学东西,要比师兄们还要厉害。”
“那以后就是我保护他们了!”依依扬起小脸,很是得意。
“我还可以保护师父呢!”
师父那时,对她说什么来着?
她竟然都忘了,只记得师父一直在笑。
师父总是那样好看,笑得也那样好看。
“姨姨!”一个小小的影扑在了她怀里,那一瞬间,幻听一般的,还以为是师父在叫她。
迎面而来的,是兰竹几人。
半个多月,小匀已经跟他们混熟了。
“徐师,我跟阿容去听了墙角,韩师兄他们好像要走了。”兰竹这样说着,顺便对着小匀招了招手,哪知这孩却扭动着,非要元扶阳抱她。
元扶阳只得把小姑娘接了过去。
她到了两人的住,却又不知该如何开。
问什么呢?
为什么要走?
韩筠箬和酒碗毕竟不是在桃花谷长大的,他们之间并不亲厚,只有师父这一条纽带,如今师父也不在,走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
吱呀一声,门突然开了。
前来开门的是酒碗。
“怎么不来?”
酒碗既这样说,她也便了门,韩筠箬正在收拾东西,听到了声音也只是抬看了她一,并未说什么。
“我听兰竹说,你们要走了。”
酒碗承认,拿着茶壶给她倒了杯,“这小妮成天听人墙角,又欠师叔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