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狗狗也不知听清楚了没有,爬到诸伏景光上想要蹭一蹭自己的,被诸伏景光用另一只脚踩着轻轻踹了去。
“破坏组织就是你想要的东西?”贝尔摩得冷笑了一声,“还真是尽职尽责呢,警官先生。”
“公平交易而已,我给他想要的,他给我想要的。”诸伏景光的脚被舒朗夹在大里不放,他也就没来,慢悠悠地用脚趾戳那一块细的肤。被他粘在会阴的勤勤恳恳地工作,把一阵阵令人脚趾发麻的震动通过舒朗的传到他上来。
这个震动度……看来舒朗是真的很难熬啊。
诸伏景光有心地把遥控调到了中档。舒朗已经持不住跪姿了,他裹着毯蜷缩在地上,用自己的和肩膀去碰诸伏景光的,却被诸伏景光一脚踩在脸上,不让他乱动,只好徒劳地挪腾着膝盖发些混不清的声音。
这副狼狈又贱的样是贝尔摩得从来没见过的。她印象里的可雅永远是一副冷淡的表,灰睛无波无澜,好像不被任何东西牵绊。
“那你这交易还值。”贝尔摩得语气里有讥讽,“可雅很好用,不是吗?”
“他确实很好用。”诸伏景光笑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各种方面来说都很好用。”
“你留来就是想问这些?”
诸伏景光不太理解贝尔摩得的想法,这个女人的行为中有太多的矛盾,让人猜不来她的真实意图。
“算是吧。”贝尔摩得把嘴里叼着的烟握手里碎,冲他摆了摆手。没走楼梯,又从客厅的窗翻了去。
五分钟其实还没到,但贝尔摩得已经不打算继续留着了。
诸伏景光弯腰给舒朗把罩摘来。骤然见光让他意识眯起睛,才迟钝地转了转珠,找到了诸伏景光的蓝睛。
舒朗的灰睛里透着层汽,圈发红,可怜又狼狈。但视线还是很执着,紧紧盯着诸伏景光不放。
“数到三百了吗?”
舒朗摇摇,了一只诚实的狗狗。
“那我可要惩罚你了。”
诸伏景光拎着舒朗的项圈把人拽怀里搂住,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小声说:“我给你把环解开,但是你不能。”
舒朗在他怀里僵住了,摇着在他上乱蹭,试图表达不满。
“不试试怎么知能不能到呢,要好好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