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数三百个数,能到吧?”诸伏景光看着客厅的时钟,等到秒针走到整数位的时候拍了拍舒朗的让他开始,又故意说话扰他,“数错了就要惩罚你啦。”
“你不走?”
“还真是小看你了,”贝尔摩得拿了一烟咬在嘴里,但是没有燃:“真该让琴也来听听,知一你俩到底谁是谁的狗。”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被迫掌握了舒朗那种只要我够不要脸,就没人能让我丢脸的心态。甚至会贯通到了自,带着坦然的笑容无视了施施然从书房里走来的贝尔摩得,用手指勾着舒朗的项圈把人拉起来亲吻他的额。
乳晕粘了两个,把三个遥控摆在手边,用弹吉他轮指的手法推着不同的档位玩。
诸伏景光弯着睛的纯良笑容,轻轻抚摸舒朗短削的发,漫不经心地说:“毕竟是舒朗亲说,只要我是他的,我想要什么他都能给我。”
“哇哦――”朱夸张地慨了一,识趣地走人,“Sorry,你们继续。”
诸伏景光不知她是想在自己和舒朗上打探什么,但是这不耽误自己演给她看。
狗狗呜咽着把蹭到了主人的上,被主人轻轻扇了一巴掌,又讨好地用鼻尖蹭着主人的手心。
舒朗应该是被锁环和那几个折腾得够呛,靠在他上的微微发着抖,鼻翼翁张着息,唾顺着球的隙止不住地往外。
“再等五分钟,人估计还在楼蹲我呢。”
舒朗哼着谁也听不容的声音,膝盖蹭着往前挪了两步,把整个上半都贴到诸伏景光的上,靠着用诸伏景光的摩自己的肤,排解没办法释放的望。
把自己工作上的不满发到恋人上,好像有渣男啊……
诸伏景光怜地摸他的发,他的耳垂,又顺着脖颈把手伸舒朗的衬衫里摸他的后颈和肩胛骨。
贝尔摩得垂着睛维持了虚假的礼貌。但诸伏景光知,她留来的理由肯定不止躲避朱后手这一个打算。
舒朗蹭过来用膝盖夹住他的脚腕,诸伏景光会意,重新把脚踩到他的阴上搓,舒朗糊着呻,也不知是疼是。
继续……继续就继续!
但是没关系,狗狗不会介意这种事。
贝尔摩得那个女人确实没有自觉,明摆着不适合留她的场合她还非要在书房门站着不走。
于是诸伏景光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低去贴在舒朗耳边小声说:“听见了吗,再持五分钟,持来我就给你奖励。”
“我是舒朗的狗嘛。”
舒朗抖得更厉害了。诸伏景光掀起毯看了一,他的阴神抖擞的打着颤,艰难地挤来一半透明的,也不知是不是了。
这种况不可能到准数秒,舒朗一定会被惩罚。
他又低去拽舒朗的项圈,像是向他寻求证实:“是不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很正确。没两分钟FBI的女探员就随着急匆匆的脚步声从楼梯跑了上来。她跟诸伏景光只是见过面的关系,愣了一才认来这是谁又在什么,端着枪的手抬起来又放,最后十分氓地了一声哨。
他拿了大羽,打发时间一般搔着舒朗的和小腹。短时间他不打算脱了,先欺负一会自己的狗狗吧。
“贝尔摩得刚才来过,现在已经走了。”迫于证人保护协议,诸伏景光只能帮着贝尔摩得骗人,他扔了那羽拍了拍舒朗的发,顺手把三个遥控都开到了最大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