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从容的余地,诸伏景光趴在他上,咬着他的链嗖得拽开,双手扒着把他的扯了来。
诸伏景光的视线顺着可雅早已蓄势待发的阴瞟到可雅的脸上,个得意的坏笑,故意要让可雅看清楚一般,伸一,慢慢从那东西底一了上去。
“嘶。”
可雅了一气,皱起一眉,灰睛沉来。明知是诸伏景光的有意勾引,还是完全无法拒绝。
他突然站起来,把诸伏景光抱着放在床上,在他已经红成一片的屁上又了一巴掌。
“嗯…疼……”
诸伏景光把声音放得又低又,短短两个音拖得很长,不像是在说疼,更像是引诱。
一份可雅本拒绝不了的引诱。
可雅脆低在诸伏景光的屁上狠狠地咬了一,在那片红的伤上又留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唔!”
这次是真的疼了。诸伏景光闷哼了一声,跪趴在床上,被可雅提着腰摆成屁撅起来的姿势。他把脸埋在手臂里不肯抬起来,但是在外面的耳朵已经红到仿佛血要从薄薄一层肤透来。
可雅拆了一个路上顺便买的避孕套,挤里面的剂送诸伏景光的里,手指挤去转着圈,没一会就把那个早就馋到主动咬人的小玩到不住的着黏糊糊的“”。
“我要去了。”
可雅也有学有样,故意凑近诸伏景光耳边,压低声音用着沙哑气的声音给预告。
“来……想要。”诸伏景光呻着给邀请,还没忘记自己现在正在游戏中,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角,“主人……好想要,喵。”
这样的索求没人能不应允,起码可雅不到。他把自己的压上去,阴深那个紧致的。他控制着自己别太急躁,慢慢把自己诸伏景光的更深,让两个人都发满足的叹。
可雅着诸伏景光被自己打到红发的肉,又深又狠地发力,那些质的耻戳在的肉上,让本就隐隐作痛的地方传来更加难以忍受的痛。
诸伏景光扭着屁挣扎,又咬着可雅的阴不肯放他走,侧过湿漉漉的蓝睛,试图从可雅那里要一些安。
可雅低亲吻他的后颈,又轻轻啃咬他的肩颈和肩胛骨。他掰着诸伏景光的大,让他把张的更开,降到一个更便于承受的度,便开始了一全没的撞。
诸伏景光被他的了腰,抓着床单张着嘴气,断断续续的呻,蓝睛湿得更厉害了,看着像是要哭来。
可雅抓着他的手把人拎起来,让他小腹的肌肉绷紧成薄薄一层,全靠膝盖和大支撑固定,浑的肌肉都用力收紧,把可雅在他里的那东西死死咬住。
结束以后可雅才看见诸伏景光上的猫耳发夹掉了一只,耳朵只剩一个。可雅给他把另一个耳朵也摘来,亲吻他凌乱的发旋。
“不是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