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提了拒绝,可雅就真的停了动作。他们两个之间偶尔玩玩趣,也是可雅去那个对象,诸伏景光虽然同意了他发起的游戏,但可雅不确定自己的会不会有过。
可雅笑着问他,右手顺着诸伏景光的心意解开了两边的带,把那块单薄柔的布料在手里搓着玩了一会,才在诸伏景光羞恼的视线里扔到了一边,碰了碰他已经神昂扬的阴。
诸伏景光发誓他真的是个取向十分正常的普通人。但是,但是……他趴在可雅上,可雅的手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抚摸过去,另一只手了他的发,又把他的脸抬起来,用手指挠着他的颌。
诸伏景光被打得在可雅上轻轻哆嗦着。实际上真的没有特别疼,比起中枪中刀这种破坏的伤势不提,甚至还没有脱臼疼。可坏就坏在这种疼法意义完全不同,屁上被打得火辣辣的,可雅并不是一直在打他,而是打两就停来一。刚才还让他觉得温的手对比起来反而有些凉意,可雅还时不时用指尖去搓那些红的地方,更让人觉得难捱。
最让诸伏景光觉得难挨的并不是疼痛或者羞耻,而是他的阴在这些巴掌带来的疼痛里非但没有去,反而叫嚣着不满足,愈发的抖擞。
并不是说不舒服,只是舒服的让人很难忍受。
可雅盯着明显是故意撩拨的诸伏景光,推了镜,突然把人翻过来在上,用力在他屁上打了一。
“啊!别…别打了。”
“不喜?”
诸伏景光一涨红了脸,扭了两想要挣扎,又被可雅着在屁另一边打了一巴掌。
诸伏景光眨着自己的蓝睛说。可雅的状态明显没有他的语气那么平静,一团鼓鼓的东西隔着在了他的脸上,这让诸伏景光忍不住使坏,侧过一故意对着那里吐气息:“……特别想。”
可雅慢悠悠说着,手上的力度却没松,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诸伏景光发咪呜咪呜地声音,在可雅上蹭来蹭去。他决定自己动手满足一自己,毕竟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不过是想要玩罢了。
真的像是一只猫一样被人对待……虽然也不会有什么人对着一只猫发。但他没办法否认,可雅带着度的手掌贴到他上,明明是差不多的温,可就是让他觉得发。
可雅这边给深的亲吻,手却着一边肉搓,玩了两把又随手上去。他用的力气不算小,没几巴掌过去,诸伏景光的屁就已经红了一片,浮手掌的形状,看着极了。
诸伏景光眯着睛,用巴尖蹭了蹭可雅的掌心,低咬住他的手指,若即若离地过去。
“想了。”
“喵。”
是个男人而不是一只公猫,能够赤着被人顺一样抚摸还只觉得舒服。
就像连日里那些独泡来的冰冷都被捂化了。
本来就是末端神经丰富的地方,觉相对来说十分灵。可雅这一巴掌虽然不是特别的疼,但是由于位置和其中包的惩罚意味,让人格外觉得羞耻。
诸伏景光攥着可雅的,把脸埋在他的间,发惊呼和没什么力度的拒绝。
这就是同意继续这次的游戏的意思了。可雅没忍住,着诸伏景光的脸低和他接吻,纠缠着他的不放,故意清晰的声。
可雅其实也有难耐,好在他还穿着,没有像诸伏景光那样明显的暴来自己的等不及。可惜一秒他就没了
哪个成年男会喜被人打屁啊!
“唔!”
“坏心的猫咪就该好好惩罚吧?”
诸伏景光试着发一声音拉住可雅的注意,让他知自己并不是一只真正的猫,而是有望,已经起来,并且因为短暂的分别对自己恋人的存在渴求的男人。
“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