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前辈昨天收留我，我要走了。”

        可雅没拦他，反而给他指了指已经洗好烘的衣服，示意他随便。

        苏格兰穿上衣服准备走人，觉得自己有像嫖完就走的无男人。

        “不是跟你说过，叫我名字。”

        可雅突然抬手拉住了苏格兰，推了镜难得的笑容，冲他了自己的嘴唇：“一个吻，你个月的任务我全包了。”

        苏格兰先是愣了一，继而也笑了。这次他的笑容很真实，轻快又温和，带着狡黠：“这么划算？”

        “开业酬宾，以后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可雅合着开起了玩笑。

        苏格兰走过去，把手指可雅的短发里抓着，低和他接吻。

        “舒朗……”

        苏格兰小声叫他。

        “嗯。”

        可雅平静地给注视和应答。

        “我走了。”

        他本以为可雅会询问他的名字，毕竟自己已经知了可雅的真名。但是可雅没问，就好像苏格兰这个代号之的人叫什么都无所谓。

        虽然给了报酬，但苏格兰最终也没有让可雅帮他理任务。他就像是把所有在组织里生存不需要的都抛弃了，心成了一块冰。

        但同时他又更加频繁地去找可雅。可雅很好找，没有任务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店里待着，哪怕临时门，等一会也总能等到。

        他在可雅面前更多地显“不该有”的一面，就好像把所有在任务中丢弃的柔都在可雅面前表现来。

        可雅很喜，他把那些不应该现在组织成员上的东西如数照收，甚至希望苏格兰给他更多一。

        两个人达成了另一个方面的交易。可雅在苏格兰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苏格兰，他把可雅当成确认自的量尺。

        他靠着在可雅面前属于诸伏景光的那一面，来确保自己在日益沉沦黑暗的同时，没有真正忘了自己到底是谁。

        这是个非常不理智非常危险的行为。可雅不是傻，也并不迟钝，苏格兰猜他已经在自己上看了什么，只是没有说来。

        “要不要在我这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