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想要的。
他搂着可雅,乎乎地叫他的名字:“舒朗,哈……嗯,快一,舒朗……”
可雅没有好奇心,不会多问。他还喜自己作为组织成员来说没意义的“善心”,稍微些真实的绪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可雅会给他吻,激烈纠缠的,仿佛灵魂也要被对方从中走的亲吻。
“这不是也会生气吗。”
“不是……”苏格兰习惯地扬起嘴角,被可雅用手指着抚平,还得寸尺地伸他嘴里夹住他的玩,面无表地着过分狎昵的事。
“不,没什么。”可雅语气很冷淡,表也没什么变化,只是看了他一,突然说,“我跟琴说过了,以后你不想的任务就给我。”
……什么?
可雅挂了电话回看他,还是那副熟悉的面无表。
“……嗯。”苏格兰犹豫了一,还是笑了笑,对可雅表示谢,“给前辈添麻烦了。”
“前……唔,舒……舒朗。”
苏格兰有生气,脆抓着可雅的手腕用力合上牙齿。没尝到血味,但应该疼。可雅皱着眉回自己的手指,没说什么,只是盯着那个牙印看了两,又看了看苏格兰,突然笑了。
苏格兰不太满意,搂着可雅的肩膀去咬他的耳朵,小声呢喃,蓝睛合起来,看上去有些恍惚。
“你醒了。”
挤在后里活动,苏格兰仰,吐难耐地息。
“叫我名字。”
苏格兰缠上去,自己主动接纳可雅的,晃了两腰又不满足,着声音向可雅促。
可雅半跪在里,把苏格兰推到浴缸置台上靠着,手指活动不停,又低把他起来的阴嘴里。苏格兰本能地想躲,又被可雅拉回来接受他的服务,最后在直白的快里陷了令大脑一片空白的。
苏格兰本来应该去找跟他一样在组织里卧底的波本,互相扶持,彼此依靠。但鬼使神差的,他还是走到了可雅的店门。他想跟可雅,暴也无所谓,他只是需要一个宣绪的方式。
这是什么意思?
可雅不在,房间外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我就喜……坏了……”
可雅不为所动,保持着令人不上不的温吞速度,把苏格兰搂在怀里抚摸他的脊背,觉像是在安抚。
“前辈……”
可雅掐着苏格兰的腰把自己更深的地方,不紧不慢地晃着苏格兰的骨,在他里小幅度地。
苏格兰意识到他刚才是故意的,于是狠狠瞪了可雅一,地说: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可雅低声说,又盯着苏格兰看了一会,靠过来着他的巴吻他,“笑不来就别笑。”
苏格兰听清了也听明白了,但他无法理解,只好意识笑容,以玩笑的吻问:“前辈也能兼职狙击手吗,看不来呢。”
最后可雅一句“别给我找事”的语气很重,苏格兰听清楚了,晃了晃神,才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慢腾腾地走了去。
没来得及更改的称呼只说了一半,就被可雅突然地猛打断了发音,苏格兰得了满足,也给了可雅想要的东西。
苏格兰最后没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从浴缸里来。他熬夜行动,神紧绷,又在疲惫中被的快冲刷,只记得自己应该是了两次,再醒过来已经是在可雅的床上了。
“前辈……可雅前辈,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