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结束了这次和卡洛夫的话题。

        “――那就是。”

        最后，刘培和卡洛夫商量了一，看孩们的兴致很，野外的温度也可以接受，于是决定营，便开始行准备。

        首先就是卡洛夫要开车回去拿营装备和帐篷。然而要装东西的话，车就坐不那么多人，但他家的两个孩不想离开爸爸，刘启也嘟着嘴不想和朋友们分开。

        见此，刘培主动说：“我去那边的松林转转吧。走一会儿，你们也该回来了。”

        卡洛夫只能这么。

        他把三个孩越野车的后座，想了想，又从车上拿了一把猎枪交给他，叮嘱：“森林里有熊，让MOSS打开生识别和扫描功能，我等会儿再去拿把枪过来。”

        刘培把玩一，确认这把枪的准一般，但也够用了，把它背在上，慢悠悠地往松林的方向走去。

        现在是午时分，贝加尔湖一天光照最的时候。

        但由于纬度原因，再温的阳光也抵不过经年的寒冷。

        远的山脊上仍着白雪的帽，湖面的冰块也还未彻底消，就连那主要由西伯利亚红松组成的森林，也尚有不少树木未完全脱去银装。

        “MOSS。”刘培把终于改好的终端放在松的针叶上，让MOSS陪自己散步，“贝加尔湖的天真，你看见了吗？”

        MOSS：“您很喜天。”

        刘培：“是的，这是我最喜的季节。”

        MOSS：“MOSS也很喜。”

        刘培：“MOSS，你知什么是喜吗？”

        MOSS：“首先，需要刘培中校界定‘喜’和‘’的区别。”

        刘培：“没有区别。人类的喜，本质上就是一种想要得到某种东西的望，比动原始的望级不到哪里去。”

        MOSS：“但您刚才说过，人类和其他动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拥有意识。”

        刘培：“是的，这是我说的。人类的‘’，本质也是基于意识和望而生的产，这也是人类唯一比其他动级的地方。”

        MOSS：“您的意思，人类的在动的望之上，是因为是基于意识产生的？”

        “是这样没错。”刘培。

        随后，他问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MOSS，你也有意识，但你有吗？”

        这是一句问询，也是在等待既定答案的设问。

        他们之间的暧昧，这几年来同事们都看在里，明里暗里问过许多次，刘培都没有给过肯定的回答。

        似乎也没人觉得一台计算机有是什么奇怪的事，大概，因为这台计算机叫MOSS吧。

        MOSS没有，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

        刘培很清楚自己对MOSS的想法，他也不是不接受，但他还是在等，等待MOSS亲说那个答案。

        可MOSS很“狡猾”，并不会将他期待的那个答案摆来。

        MOSS说：“MOSS的答案，基于刘培中校的选择。”

        此时，刘培的脚步停了。

        那是一颗西伯利亚红松松果，里面有好吃的松，看到它上面有被松鼠啃过的痕迹，刘培明白它已被聪明的小动“捷足先登”。

        但不远还有更多的松果，到都是，而且，就算没有松果，他们也已经有鱼，森林里还有更多的浆果，随时可以去摘。

        松果不是人类唯一的“猎”，却是松鼠这种小动的全。

        刘培没捡，只是跨过了它。

        MOSS的载紧跟上去。

        随后，MOSS听见那句来自刘培的、自己同样期盼已久的话。

        “我的选择么？”

        “其实也没有第二个选项吧。”

        “――MOSS，我应该是上你了。”

        贝加尔湖的天是短暂的，一年只有短短的几个月。

        但这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