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全绯红的小云，而后坐到嫖客上扭着雪，抵在他肩上，温柔地拨开他额前的发丝，好似一对交颈鸳鸯、恩夫妻，嘴里却淡淡地说：“再加钱吧，大叔你这么厉害，都快搞死我们了，累得慌。”

男人听到“厉害”二字，低哑地笑声，“我有的是钱给你加。”

宋俯，深深凝睇前的粉唇，在将其纳嘴里并伸往她嘴里搅动时，小云忽然伸双臂紧搂住宋的脖，咸腥的味在两个女人香唇间来回弥漫。

小云觉得很悲伤，她跟她还是要依靠男人，作这样深缠吻的姿态给陌生男人看。她应该是不愿意的，如果不是为了钱，她怎么会愿意和她亲吻呢。

越是这样想，小云就抱得愈发紧。她们就如两片浮萍一般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勾着对方的丁香小缠吻不休。

小云洇的香甜汁凌乱地蹭在宋的乳肉上，四颗挤压碰撞、连连打，直叫她们气息紊乱不堪。

嫖客屏气凝神地注视着两个女人拥吻的景，昏黄灯光照耀在她们如玉的肌肤上，薄汗好似阳光粼粼闪耀的河面，光细腻，又如上好绸缎。

年纪较小的少女角落一滴泪珠，仿佛诉说着她曲折的命运，也像是诉说着难言的心愿。

年纪较大的少妇迷惘却努力地吻着少女香唇的每一寸，饱意的双眸总是似有若无地勾引他。

中年富商“啪”地重重拍打了一宋的翘，这力量顺着少妇的胴传达至少女的玉肌。

两个女人皆是发小猫一般的呜鸣，不停地抖动着，宛如一对被献祭的妹花，命运多舛，却在生活的泥沼中拥抱取，相依为命。

***

那天之后，宋依旧如往日那般时而疏离、时而疯癫、时而落寞地毒、舞。

她经常只穿衣并光溜着脚在客厅里，甩着凌乱的发，唱歌、瞎吼、自言自语，对那日之事只字不提。

小云则尽职地带孩、饭、打扫，常常默不吭声地给熟睡在沙发上的宋盖上毯。

只是到了夜晚，小云依然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靠近她，四条轻轻相，两人皆知到传递而来的温，便这样依着睡了。

然而，宋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她的生钟慢慢变得紊乱不已，饭量急剧减少，肌肉酸无力，只想整日躺着，不愿意去发廊工作。

她经常在静谧的深夜，听着背后人轻微的呼声，一边抚摸手肘、大上的针，一边发愣神。

她沐浴着月清丽的寒光，背后的呼好似随风拂动的芦苇，穿她的脑髓，慢慢映放起走灯一般的过往岁月。

她不知自己这样去，是不是很快就会死。

可是她还不想死，即使是这样无聊空的生活，她也想得过且过地再熬上好几年，于是，她开始觉得睡觉就是浪费时间和生命，浪费时间和生命就是浪费金钱。

毒与睡眠的不足使得宋愈发暴躁焦虑，就跟当初的陈庆南一样，疯疯癫癫地来回踱步。

一听到蝶的哭声，她就死命地咬指甲，颤着双拍打门框恐吓蝶。

“我恨死那些狼心狗肺的臭男人了。”她坐立不安地着蝶的小肉手，在蝶发抖的小前发讥讽的笑声，面狰狞，“我也讨厌你这种小屁孩，小屁孩！小烂！小烂！”

“哇——”蝶的哭声引来了小云。

她一把推开宋，害怕地张大了嘴巴：“你怎么能对一个小孩说这种话？你赶紧把那臭玩意儿戒了吧！”

“你压不懂，少来教训我！”宋淌着泪，摔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