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们应该都是跟牲差不多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个个都有用不完的力耗费在她上,跟种似的。
壮妇们掰开小云的双,果不其然看到粘稠的正汹涌地往外冒呢,她们鸡窝一样杂乱的发顿时摇了起来,不屑地辱骂着小云:“小小年纪就被村里那么多号人给过了,还来勾引我十岁都不到的儿,你这烂太脏了,该好好地用桃木枝驱一驱邪了!肚里的烂种还要了吗!直接死算嘞!”
她吃了一些粱米粒,又“呸”地吐来。
被拖走时,小云看见河中央倒映的一轮圆月,像小儿澄澈发光的睛,那儿却放映着村里杀猪的场景,嗷嗷大叫的猪被架起,壮汉拿菜刀猛地在猪脖上抹一刀,那伤痕就和泉似的,一汩汩往外冒着腾腾的猪血。
于是,她开始在父亲的吃里偷偷放猪糠、猪粪,见父亲吃得很香的模样,她循着猪声望去,正好和父亲扒饭的声音相互映衬。
父亲已经不满足于几袋玉米面了,他要钱,于是小云就被他亲自送到别人家里给人亵玩,那些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围着她,不释手地在她上抚摸,脱光了她的衣让她着玉白的在家里走来走去,年龄小又贪玩的小男孩则会好奇地扯她的阴,年纪大的则直接将淫棍少女的蜜里捣。小云一直被男人们玩到奄奄一息了,小里也被满了白花花的,才被他们着儿送回家。
家里多的是碎麻绳,她抓了青蛙,就栓了绳在蛙上,而后用力甩绳,把青蛙甩死在泥泞的河岸边,没一会儿,河边的淤泥里堆满了蛙的破败不堪的被摔烂成几段的黑尸。
准确来说,是一块上好的墓地。
可是回去后,她的肚突然变得好痛啊。
***
后来某天,真的有几个壮妇气势汹汹地抱着几十桃木枝,将正被一个少年所奸污的年轻孕妇在柔的粱叶上。
挂着白纱的赤少女脚步轻盈,长有一米的杂草不时扫刮她的玉、肚,醉酒的淫父着、摩挲着手掌心,笑眯眯地追逐着女儿。
夜空像绸缎般柔,星星像宝石般灿烂,月亮像镜般明亮。
“戳毋得!戳毋得!偏要搞死你个婊!啊——烂货,敢踹我?”
时,总觉得那些蝉鸣好似化作了男人们野兽般的低吼,它们完地交在一起,像沉重的鼓,为一场场奸淫上了诡谲荒诞的曲调。
小云忍着痛楚,用力拾起地上烂掉的一颗白菜往郑大婶上扔去。她看到附近散落的桃木枝,迅速捡起来,趁其他几个壮妇安抚郑大婶的时候,随意地将桃木枝了某个人的后背。
父亲总是板着脸过来揪她的耳朵,扯着她的小往回走。
小云立刻给自己烧了一大锅,用巾给自己捂肚。她对肚里的孩说:“妈妈保护你,别打妈妈呀。”
那圆的肚弧线让他心里一个“咯楞”,真怕女儿把他的儿给跌没咯。
她对这个地方的厌恶之心愈发严重,因此她常常坐在河岸边迷茫地注视河面,并且培养了奇怪的兴趣:摔青蛙。
小云拽过一株株粱,在“沙沙”作响的粱地里哭着逃跑,粱穗却冷旁观地笑着扇打她惊慌失措的脸庞。
“囡囡,爹爹回来了~~”
他迷迷糊糊地看见宝贝女儿洁白如玉的被罩上了一层朦胧,那粉的小还将薄纱一个凸,还有面,少女的芳草地怎么能这样,朦朦胧胧的,却包裹着世间最让人仙死的秘密花园,他恨不得一埋宝贝囡囡的两间尽香甜玉,天天香在怀,叫那些个老王八羡慕死。
她沾染了粱墨绿汁的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成功笑容,诡谲凄丽。她觉得桃木枝刺肉的声音真好听呀,她的心真愉悦呀,也好松快啊。
田野里的雾气拂过他们,他们所经之好似泛起了一簇簇绿的浪花。
河悠悠过,像明灯照亮了小云黯淡的前程。她心想,也许那是一块好地方。
“不要啊……别戳我……求你们……郑大婶,不要……”
喝了一斤白酒的父亲醉醺醺地回来,一路上跌跌撞撞,黑黝黝的脸上泛一层层酡红彩。
他正扑过去,却落了一个空,他迅速甩甩,勉清醒了一,却看到女儿浅笑着飞奔去,笑声好似银铃叮当,空气中仿佛有一无形红线拴住了他的脚脖,勾着他跟了去。
“慢些,慢些跑,爹给你的种呀,你得小心些!你跑哪儿去?哎呦!”
小云也慢慢发觉这样是不对的,村里的壮妇路过她时,都会恶狠狠地掐她的手臂、儿,拉扯她的发骂她“不要脸的蹄”、“浸猪笼”、“用桃木枝驱邪”等话。
听到杀猪一般的嘶鸣后,小云立刻狼狈地跑走了。
小云赤着,只堪堪地着了一层薄纱,其实不过是一块蚊帐。
“父亲,我的娃娃掉
她空的正瑟瑟颤抖,粱叶竟也趁机揩油划过她的柔肤。
她渐渐讨厌起这个地方,讨厌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经常对她恶言相向的父亲如同一只令人作呕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