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松云假模假样地哄:“乖,打开,不然要多吃两巴掌呢。”
杨玄疼得泪直冒,手指紧紧抓着的垫,语无次地骂他:“混……你别动……我……不行……好痛……”
颜松云没收着力气,杨玄泪都被打来了,连忙把并住,大肉还轻轻地颤着,看起来是疼得狠了。
颜松云手掌贴着他的女,只觉得又又,像是握了团棉花似的,面前的人因着他手掌的碾压,不时低低地哭一声,小肚紧紧绷着,淫蹭了他一手,他了一,将剩的随手蹭到了杨玄上。杨玄被他的动作气得发懵,试图用手铐砸他的,颜松云吃痛,反手在他女上扇了一掌。
杨玄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直觉不是什么好玩意,但受制于人,他旷了几天也有想要,刚刚更是被颜松云玩得动不已,于是只是咬着手臂,半推半就地将未曾开拓过的后送到颜松云手边。
他玩了杨玄许久,早就得发疼,只是到底后不比前面湿,他还是就班地给杨玄扩张好了,才翻上榻把杨玄压到了,对准还没完全闭上的,行了去。
“这才一手指啊……”颜松云有些玩味地看着他,要是照着堡主这样毫无节制地,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空了,哎,不知到时候堡主没东西能,会不会被得来?
杨玄不肯答。
颜松云觉得有趣,又扇了几,直到杨玄前没有任何抚就被生生打了来,才停手摆起浑酸得剩不一力气的杨玄,让他跨坐在了自己胳膊上抱了起来,全的重量都靠着刚被打过的女压在颜松云手臂上,杨玄被磨得连都不住,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掉,直到颜松云把他放到一旁的小榻上,还能听到他迷迷糊糊地喊着“不行了……”
“你除了喊我的名字,没有其他的招数了吗?杨堡主?”
“是您的哦~”颜松云的话音里带着诡异的愉悦,杨玄顾不上他的话,被他毫无章法又次次撞到那的手指得视线模糊,才释放没多久的阳又地抵着榻上的布料,磨得发红。
颜松云手有些没轻没重,挖了一大块来,分一半给后还有余,颜松云犹豫了一是放回去还是怎么,随后就想到了什么,将剩的药膏都送到了前的女里去。
“那你是想让我直接去?”
颜松云手指极长,带着微冷的药膏在从未被人碰过的后里穿梭,细致地将药膏抹到每一,直到指甲刮到了某一的时候,杨玄突然躲了一,颜松云恍然,屈起手指用力地在那连着了几次,直到的人跪都跪不稳,带着哭腔骂他:“混账!你放开!”
胀的花,杨玄被激得眶发红,女的止都止不住,只好又忍着逃避的本能浑僵地把打开,希求颜松云能看在他肚里还揣着一个的份上饶过他。
“痛――”杨玄很少这么直白地嚷痛,但这样被生生劈开的觉甚至更甚于当日女被开的时候,他也只能希冀于自己的话能讨来那么一分半毫的怜惜,让颜松云能稍微慢一地来。但也不能不来,颜松云制药的本领是毋庸置疑的,他此刻后像是要烧起来了,碰到个什么东西就恨不得绞紧杀杀,这让颜松云去的动作无比困难,于是颜松云在他上打了一巴掌,趁着杨玄转移注意力,没轻没重地将自己完全了去。
杨玄看他解了,那一把他得死去活来的阳,吓得脸发白:“不要!”
“怎么会。”
“不许打……颜松云!”
“颜松云!”
膏是颜松云最新研究的药,结合了天和他自己的多年经验,保证用了的人即便再刚烈,也会哭哭啼啼地掰着求,何况杨玄从来不是这种人。
“行不行也不是你说的,来,翻个,给你扩一后面。”
“堡主,知这是哪儿吗?”
就像杨玄砸他的时候没留力气一样,颜松云打的时候也是这样,间红了一片,比往日还要艳丽得多,颜松云伸手安抚了一可怜的女,捻了藏得极深的花又将它扯到外面,似乎知一刻要遭遇什么,那小东西鼓鼓胀胀的,已经有些充血,颜松云一手揽住杨玄,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脸,另一只手毫不留地打在了那颗小小的女上,杨玄抖得不成样,咙里发一声哭叫,被打得红烂的女搐了两,来一大淫,溅到了颜松云在外的肌肤上。
“上次堡主不也折腾我了?”
颜松云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想了一,从不知哪里摸一小盒膏,随后将杨玄翻了个摆好,让他跪趴在小榻上,只剩一个屁翘起来。
“会死的……”杨玄毫不怀疑这一,以颜松云的长度和他在床上毫无顾忌的样,他一定会被破肚,死在颜松云。
“你敢打我?”
“那上上次……”杨玄意识要辩驳,又觉得没劲,不大兴地住了,任凭颜松云把他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