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松云在杨玄家结结实实地把自己整个洗了一遍,原先那套衣服是穿不得了,从杨玄衣柜里挑了件纱衣,衣领一直开到快腰上,这才觉得自己没什么味dao,披散着湿tou发去找主人家。
“赶chu去。”
杨玄的脸se差得没边,见他居然还没走,气急败坏地拍着桌zi让shen侧的guan家上去撵人,他那guan家用的也是万花招式,颜松云对付起来熟练得很,没过多久,杨玄就不得不chu手把人护xia来,让他先xia去了。
颜松云打了这一会儿,tou发也gan1了些,不像方才扁塌塌的贴在toupi上,半dian也不英俊潇洒。
“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玄才动了这片刻功夫就觉得有些累,一时之间怒意更胜,几乎是带着抑制不住的委屈质问他。
颜松云看着他发红的yan眶,有些不确定地问:“……哭了?”
杨玄别过脸:“gun。”
“真漂亮,许久不见了。”
就知dao颜松云狗嘴里吐不chu象牙来,杨玄愤愤想着,眨了眨yan让刚刚一时激动蓄起来的泪shuiliuchu来,又用手帕ca掉,随手丢到了桌上。
颜松云却yan疾手快地拿了过来,将那方被杨玄的yan泪打湿了的手帕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又大大方方地笼jin了袖zi里,抬起tou,yan睛像盯着猎wu一样盯着杨玄看。
杨玄xia意识皱了皱眉:“你想gan1什么,泼了一shen的饭,还不走?”
“我都洗过了,还熏了香,堡主以为呢?”
“怎么,要在我shen边伺候?”
“堡主yanxia怀着我的孩zi……我自然愿意伺候。”颜松云说话时声音放轻了些,听起来暧昧不清,杨玄却气得够呛,重复dao:“gunchu去!”
“堡主何必生气,七日过去了,不想我吗?”
就知dao这厮听不懂人说话,杨玄受不了他,起shen要回卧房,却被颜松云上前两步堵在了书桌后。
“你想zuo什么?”
他们两个靠得太近了,让杨玄有些警惕。
此刻两个人都很清醒,也没有受到任何药wu的影响,但颜松云忽然觉得有些呼xi不畅,想把杨玄的衣服从他shen上全bu脱xia来。
多有意思,他的宿敌,肚zi里怀着他的孩zi。
“我不想zuo什么。”颜松云握着杨玄的手腕,将他an在椅zi上不能动弹。杨玄从战场上xia来之后就没转换心法,现在还是相知,一旦被控制住,对颜松云的威胁就无限趋近于零,他将杨玄手腕推到toubu以上an住,一条tui挤jin了他的大tui之间,低tou亲了他一kou。
杨玄只觉得他的目光有些恐怖,xia意识地挣扎dao:“颜松云,你放开我!”
“为什么?”
“我、你明知dao我shenti如何……”杨玄自然说不chukou,但又怕颜松云发疯真的把自己怎么样,只好ruan了语气,带着dian撒jiao意味地对他说。
颜松云生得眉目温柔,最适宜笑,可此时的杨玄只觉得恐怖:“我知dao呀,你怀了我的种,我得好好看看。”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翻chu来一副镣铐,很轻,也很细,大概是zuo不了刑ju的,但此刻用在杨玄的shen上束缚行动正合适,将他的四肢都控制住后,颜松云才开始为杨玄解衣服,他睡前换了套宽松的衣服,后来用晚饭的时候也没去换,颜松云刻意在一chu1纽扣停了好久,手指从衣服的feng隙里钻jin去刮杨玄的pi肤,直到杨玄有些不耐地屈起双tui蹭了蹭他的腰:“你发什么疯,不认识扣zi了?”
真是狗嘴里吐不chu象牙来。
颜松云啧了一声,决心给他dian惩罚,于是那件睡衣被扯得扣zi零落feng线全开,方才还是件剪裁jing1细的衣裳,转tou就成了块破布,杨玄被勒得吃痛,yan睛湿runrun地瞪了颜松云一yan:“你到底想gan1什么?”
se厉nei荏。
颜松云在心里给他xia了定义。虽说脸上还凶巴巴的,亮着两颗尖牙一副要把他生吞了的架势,屁gu往后挪得都快碰到椅背了,可惜手脚被人铐着,shen上还压着个人,躲了半天,除了蹭了椅zi上一片湿痕,什么也没成。
杨玄shentimingan淫dang得要命,都不用他多碰,只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就能让他湿了tui心,颜松云dian了dian他的脸颊,让他低tou去看,杨玄装作看不懂他的暗示,一yan也不往xia看。
“哎呀,堡主,哪里来的shui,都沾到我衣服上了。”
“我的衣服。”
颜松云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有时候杨玄说话会抓不住重dian,就像现在。虽然也很难说他是跑题还是本来就不想回答。
杨玄也觉得自己转移话题转移得太生ying,移开了视线说dao:“你不能碰我。”
“又不止一个xue能草,是吧,堡主?”
杨玄听他说的污言秽语,这才明白他是要gan1什么,气急败坏的同时又有些紧张,连声拒绝:“不行!”
颜松云若无其事地和他换了换位置,将他放到了桌上,又掰开他的双tui,脑袋凑到他双tui中间,手指摸了摸湿淋淋的花唇,像是什么也没说过:“我怎么了?”
杨玄想到上次被他又咬又tian的gan觉,xia意识地想躲开,却只是把颜松云的脑袋夹得更紧了,颜松云趁机用指尖揪了两把微微zh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