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解雨臣的喜悦掩不住从睛里迸,他手舞足蹈捧着黑瞎的脸颊亲了一,开心居然能去黑瞎家里,“不可以骗我,你能教我读我不认识的字吗?”
“当然能,不过我更希望我能教会你查字典的方法,”黑瞎被亲了一大脑有宕机,但很快恢复过来,“我不建议你读太深奥的东西,小朋友要有小朋友的样,比如看童话故事之类的。走吧,带你去玩。”
黑瞎一把人抱起来,解雨臣坐在黑瞎弯曲的手臂里,一次用这样的视角看事,双脚的漂浮让他不安,小手紧张地紧黑瞎肩膀的衣服。
“不会掉来的,”黑瞎笑笑,“但如果你真的有一害怕,可以抱我脖。”
解雨臣还在琢磨会不会不礼貌让人觉得他很麻烦,黑瞎的话给了他底气,他立刻抱住黑瞎脖还用力蹭了蹭。
“你真好。”解雨臣脑袋埋着,声音听着闷闷的,因为兴奋脸颊到耳后都绯红一片,“长大后我嫁给你好不好?我是我们这一圈最漂亮的小女孩。”
6.
解雨臣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昨晚洗澡时黑瞎给他卸了锁,用手指了他一次,让本就没块好肉的屁更是雪上加霜。
他摸了摸旁边的床单,凉的,看来黑瞎起得很早,而且没再回卧室。解雨臣想动,但是一动屁就疼,连着腰也疼,他能觉到锁住的东西变了,他扯了扯睡,果然挂着空档,他觉得这是黑瞎的恶趣味。
贞锁也换成市面上的普通款,被束缚成小小一团,解雨臣看着还觉得有些安心,这种贞锁带来的痛苦好忍多了。
五分钟没过,门开了,借着亮光解雨臣才发现这是黑瞎的卧室,床上还着黑瞎的手机在充电。
“醒了?”黑瞎提着午餐,一边把东西摆来一边问,“屁觉怎么样,等会儿还要上一次药。”
“好多了。”
解雨臣看着黑瞎拿来的饭菜,有几个是自己喜的,他昨天来时是午,算起来被人摁着了有一整天,还滴未沾,肚适时地叫起来惹得黑瞎笑。解雨臣红了脸,说我去洗漱,黑瞎说不碍事,你先吃,世界上除我以外不会有人知你今天先吃饭后洗漱的。
最后还是先吃了饭,解雨臣光吃喜的菜,被黑瞎命令吃其他的,又像教育孩一样说他真的太瘦了,如果不好好吃饭,搞不好次会被他昏过去。解雨臣心想这个例不好,只会让我更想尝试被你昏的觉。
吃完饭解雨臣去洗漱,黑瞎去洗碗,洗漱台上摆着刚拆封的新牙刷,他刷完后放和黑瞎的漱杯,新巾洗了好几次才上脸,整理好发型才来。
黑瞎正坐在沙发上等他,拿着独属他们的那份契约书,解雨臣走过去,折叠大小让屁悬空,看起来像跪坐在地上,见黑瞎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他轻轻喊了句主人。
男人翘了嘴角,解雨臣能觉到藏在墨镜的睛在看自己,他也是第一次喊这样的称呼,着实羞耻。
“倒是真有心学。”黑瞎把契约书卷成筒弯腰敲了敲解雨臣的肩膀,“你喊主人不好听,怪稽的。”
“那要怎么称呼?”
“就喊先生。”黑瞎沉默几秒,想起昨晚人求饶的模样,心愉悦说,“你知你喊先生的时候像什么吗?”
没等解雨臣回答,他继续说:“过去的大人家里有一些人,你就像府里的可怜丫鬟,看上了别家的公,因为份差距,只能缠着人通过献第一次来证明意。”
解雨臣被他说的脸红,这个比喻不就是小时候遇到黑瞎的场景,他是没人教的小学徒,黑瞎是府上的贵客,小学徒不希望贵客离开自己,缠着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