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个无论我惹什么麻烦都不会离开我的人。”
黑瞎知解雨臣的意思,他想证明自己是有需求的。但从解雨臣的脸上黑瞎却看到了记忆深的某个影,小女孩也总是苦着脸问自己会不会离开她,他知小女孩为何不依不饶,但还是骗她说不会,她竟也傻乎乎信了。
那是他接的二月红的第一个单。
解雨臣又缠上黑瞎的脖,温气息得黑瞎心乱。黑瞎把完的烟摁熄,准备扒开缠在上的人时,解雨臣说:“以前没人我,他们随我自生自灭,希望我死了的应该更多些……”
“我那时就特别希望有人可以我,哪怕是让我疼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偶尔能在别人的庇护小憩一,”解雨臣顿了一,话锋一转,“其实…我还喜穿裙的。如果你想,我不会拒绝……”
“嗯?”黑瞎揽过他的腰,让人岔开坐在自己上,“听起来是小可怜,那需要我把你打扮成公主吗?”
“我不一直都是吗?”解雨臣吃吃地笑,凑近去亲黑瞎的脸。
黑瞎着他的巴,心想真是个问题儿童。但漂亮的人主动总是让人难忍的,他一暗迎着吻了上去。解雨臣看不清黑瞎的睛,只看着人脸和墨镜在面前放大,直到两人唇契合。
穿上裙时解雨臣久违的有害羞,他太久没穿了。黑瞎选了条非常繁杂的粉公主裙,需要裙撑的那种,但黑瞎完全不懂这些本没买裙撑,穿在上总显得奇怪。
解雨臣将黑瞎一句“有奖有罚”记了很久很久,他渴望黑瞎给予的,板尺也好,糖葫芦也好。幼时还不明白分离,后来懂得什么叫痛彻心扉,失去的东西总是会让解雨臣记很久很久。他无法与自己和解,他心深仍旧害怕孤一人,一个人走久了会麻木,为了保护自我,很容易将真正的自己丢弃。
黑瞎去摸他的屁,果然挂着空档。他还以为解雨臣也会有类似刻在上位人骨里的的傲气,而且在自己面前解雨臣似乎有一种恰到好尺度的坦。
还着,黑瞎没打算去,单纯觉得解雨臣屁很翘,有一没一地屁,裙摆很大,挡住了两人之间的全动作,外人看来就像亲昵的侣。
解雨臣刚开始还紧绷着,后来被摸得舒服,他轻着让黑瞎重一。黑瞎笑着问:“怎么重一?你屁都用不了了。”
“唔、那是都被你坏了…”解雨臣脸上浮起粉,随着黑瞎的动作频率摆动,“你太大了……”
“嘴倒是能说,”黑瞎被他的夸赞取悦,手上动作没停,之中夹杂着几拍打,“省力气,等就该说不来了。”
肉经不住这么打,黑瞎打顺手后就不怎么控制力度,巴掌印一叠又一叠,屁被打得比粉裙还鲜艳。解雨臣觉有抬的趋势,心里一边警告自己带了贞锁不能起,一边又想万一这东西不过如此,想要放任,渴望疏解快,后的肉也收缩着吐渴望被。
黑瞎拍着拍着就摸到一手,疑惑间解雨臣惨叫一声,一脸痛苦。解雨臣像是受到重创,连声音都是从咙里挤来的:“痛……好痛…………”
黑瞎就看见人脸唰一白了,半只手侧搂住人扯开裙,贞锁里的趴趴的,银环在缓慢复原,前列满了,这次的颤抖八成是因为疼痛,可解雨臣的竟然还有抬的意思。
这时黑瞎才愿意承认自己也有看走的时候,解雨臣对于疼痛的依恋似乎超他的想象。
贞锁可不会像他一样控制力度,银环收缩就像封闭空间的移动墙,给普通人带来的只有恐惧和窒息。他自己调教人时姑且会控制,用技巧诱导,让sub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尽释放自己。作为初学者,解雨臣已经向黑瞎完展现了他作为sub的可塑,以解雨臣的份作为前提,如果能将其作为sub调教并据为己有,起码在心灵层面能最大程度满足dom的支。
黑瞎只觉得肾上素飙升,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了个有些疯狂的表,嘴角控制不住上扬,他终于觉得有意思了。最开始他以为解雨臣只是玩玩,现在他已经好决定,局面没有破裂到不可挽回之前,他不会放解雨臣轻松简单的离这场游戏。
独自好决定后黑瞎如释重负,再看解雨臣发现先前因为疼痛惨白的脸现在又布满红,那一疼痛之后,给解雨臣带来的竟然是连绵不断的快。解雨臣手指紧拽着裙,竭力控制自己不要起,可心又渴望疼痛,反复挣扎之间黑瞎又开始打他屁。
这次和先前随心所地打不太一样,解雨臣能觉到黑瞎在认真,力度、角度、肉的承受度,他忽然忍不住想去窥探藏在镜的那双睛认真起来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