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单手挥开碍事的文件,给接来的事预留足够大的舞台。沾满的手掌再次覆上那湿,这次他更加用力,来回搓几便掐住了持续涌清的端。
“摸两就湿透了?审判官大人,景泉都没你会吧。”
慌不择路,堵不如疏。始终没得到关注的后潺潺溢透明无的,缓慢地向桌面周围扩散。
长着薄茧的指尖顺而,把那维莱特卡在的腰掰得更开,再往就被护束紧,无法完全脱掉。
不过莱欧斯利就喜这样来,刚好能够敞涌的源,方便他随时品尝。
那维莱特与众龙不同,以人型降生的他,双修长纤细,在护的包裹之显得更为神秘禁。而此时,这一双长正被莱欧斯利架在臂弯,轻轻松松地拉近距离。
“审判官大人,我可以开始了吗?”
明知故问。
莱欧斯利俯向前,用脸颊紧贴那维莱特的小轻蹭。渴极的狼犬自发循着潺潺声,目光锁定温清甜的泉。月光透过窗台洒室,那维莱特安抚前逆光而坐的男人,用侧碰那束像极了兽耳的浅发丝,像是要帮他梳理。
制造适当的仪式是他们时的习惯。五百多年来,那维莱特初人世便居位,礼节于日常滴,而莱欧斯利把这些挂在嘴边就是存着私心了。
碰到一个刚好完戳中癖的人是极小概率事件,莱欧斯利怀疑自己前半生的幸运值可能都交代在这件事上了。
那维莱特鲜少的间秘生得很,沾上之后更是湿,经不起来回摩。哪怕莱欧斯利放轻力,指腹的茧依然像是探蚌壳的砂轮,将细的珍珠磋磨。
“里面夹得好紧,着我不放呢……”
回应莱欧斯利的只有潺潺声。
在外优雅得的最审判官大人正昂着脑袋,极力调整呼。
“那维莱特,我想听你的声音。”
手指闯得更深,甚至多了两去,互相合着扩张领地。
“唔……莱欧斯利!”
这样的事无论经历过多少遍都很难习惯,那维莱特的有些打颤,不过他依然合,极力收紧腰腹,将涌动的泉送到莱欧斯利的掌中。他背后的手铐叮当作响,手腕被磨痛了也不抱怨。这些微不足的疼痛掩藏在愈发激烈的快之,成为愉的前奏。
那只手像在演奏,而他的紧绷如弦,跟随每一次叩击淌令人浮想联翩的泣音。
莱欧斯利放缓节拍,将手指从绞紧的中了来,带着湿黏的转移阵地,毫无预兆的握住那维莱特早已立的。
“照惯例,允许你先一次。”
尽充分,的端还是经不住被手套糙的表面反复刺激,迅速胀大充血,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