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拉开链,直抵心,已然涌现。
“别生气啊,那维莱特,床上说的话哪能当真……”
那维莱特自诩人类社会的局外龙,对于普世定义中的羞耻并无太多概念,罕有的几次验都是由莱欧斯利给予的。
那维莱特的长发很顺,手微凉,就像象化的雾织成丝线,轻盈。莱欧斯利虔诚地吻他,仰着,讨要神祇垂怜。实则扣住了那维莱特撑在背后的双手,用他一直随携带的手铐固定。
桌上没顾及收拾的纸质文件有些危险,那维莱特想要移开它们,手却动弹不得。
“嗯?审判官大人想要什么?你可以吩咐我来,我很乐意哦!”
在和莱欧斯利发展成这种关系以前,他只在过脸颊的雨滴里瞥视过陌生人类的片刻愉,还未来得及看清,珠便蒸发殆尽。
单论吻技的话,他们两人势均力敌,毕竟都是嘴对嘴练来的,差不了多少。只是梅洛彼得堡路野,莱欧斯利光是耳听六路就能收获许多新玩法,每次都要在那维莱特上试试。
“公爵大人,需要我提醒您吗?照枫丹律法,与未成年发生关系是重罪。”
“把文件收好,我不想湿它们。”
这样一来,前的区域愈发明显,两靶心半遮半掩,全让莱欧斯利饱了福。
,乍看像是人鱼蜷缩的尾鳍。他衣着整齐,优雅得,并拢的间却夹着一只为非作歹的手。
正如此时此刻。
“乖,不要怕,是不是因为穿太多了呢?”
被忽视的觉很糟。
那维莱特呼一滞,眨间气势就立了起来,他竭力压汹涌,平静凝视对方。
狡猾的人类。
莱欧斯利嘴上说得好听,逾矩的玩是一刻都没停。他的手掌沾满了晶亮的汁,质比清更粘稠些,像是被稀释了的枫糖浆。
“照你们那边的算法,五百多岁成年了吗?”
莱欧斯利伸手那维莱特的后颈,要被束缚的神别无选择地承受来自信徒的供奉。
又在狡辩。
“莱欧斯利。”
手指肆无忌惮,隔着布料搓私密至极的禁地。那维莱特也觉得,逾矩的侵犯裹挟火,而他是,拒绝不了沸腾。
莱欧斯利坐了审判官的椅,毫不恭敬地燃火星。他语气中的关切不像假的,完全复制了希格雯问诊的惯用吻,哄小孩一般。诊的力度却很大,指腹都要陷那维莱特的心了。
他在那维莱特的注视舐指尖,浅浅品鉴生命之源的支脉。
“乖一哦,那维莱特。”
特别是在的时候。
分在那维莱特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无法克制本能,但是不能毁了重要文件。莱欧斯利曾经说过他上长着“的泉”,似乎是调节氛围的玩笑。当时的那维莱特初次听闻此类话术,无法顺畅理解,似懂非懂。依照人类的角度来看,这话无疑是冒犯,可放在那维莱特上,说的又是事实。
“温很呢,审判官大人生病了吗?”
莱欧斯利总是有话可说。他猜到那维莱特的来历,在这种时候拿来开玩笑。
那维莱特天生多,又总是忍不掉泪,长久积攒着,于是都往半。
莱欧斯
火苗颤抖着重燃,那维莱特脱繁复的外衣,剩一件单薄的丝质衬衫。月光笼罩,透过布料能够窥见他的莹白肌肤。
“发也解开好不好?之后我再帮你梳,希格雯又教了我新的编法。”
不过现在很少听到这样的话了,大概是照顾到这位“局外龙”与众不同的认知维度,莱欧斯利尽量用一些日常工作也能接到的概念来调。
最审判官忍无可忍,亲自堵住犯人那张不着调的嘴,不让他继续说那些浑话。
他不记得自己警告过多少次,对方充耳不闻。
“别在这种时候发呆啊,那维莱特。”
经过以百年为单位的人类社会观察,足够那维莱特知晓人类的羞耻边界,可不是所有事他都能同受。
老实说,不怎么有趣,仿佛在调人龙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