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那别脱了,就发梳吧”五条悟作势就要拿起放在一旁的木梳。
木板与肉接所发的声响与掌心贴肉是不同的,痛也是超数倍的,哪怕隔着衣也可以觉底正在快速发胀。
面的一片辣让夏油杰难以压抑的悲声哀咽,可是无论夏油杰怎样扭动都难以摆脱男人压在腰上的手掌以及如影随形的木梳,这种无法挣脱的绝望让他再也抑制不住的放声泣。
少年的捶打对男人而言不痛不,甚至还有舒服。但那么净的小人儿嘴里突然冒些不不净的话,听得五条悟眉直皱,忍不住大手一挥给这扑腾扭动的两圆狠狠地来了一。
“啊呜...讨厌鬼...呜呜...疼”
哪怕现在五条悟告诉他,他的屁被打烂了,他也是相信的。
虽然夏油杰被倒挂在肩上什么也看不清,甚至鼻尖还被五条悟的背肌磕得生疼,但他还是明显的知到现在还是在婚房里,甚至是走回婚床。
他那还于发育期而劲瘦纤长的腰肢,势地把人往肩上一扛,朝着婚床大步走去。
虽然后依旧是刺痛难耐,但一直像毒蛇一样穷追猛咬的木梳终于停了来,可是五条悟压在他腰上的手并没有放开。
“你妈的五条悟!放我来!你这个王八...”
“你是不是不乖?”被少年阻拦动作的五条悟语气有些不悦。
说着五条悟还刻意了夏油杰小腹的大,让少年的两团肉丘翘起最合适责罚的角度,确保可以全面的接受教育。
“五条悟...我不骂了...对不起...别打了”
听着实在没得商量了,夏油杰只得连忙妥协答应先前的要求。
五条悟并不在意少年的怒骂,但作为一个成熟年长的丈夫,他认为自己有义务好好教导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小妻怎么和自己相。
“不脱就发梳加倍。”五条悟没有给任何让步。
“别打了..呜哇...好疼...”
看着夏油杰面上一脸乖顺的样,五条悟心里清楚得很,这个初见就敢拿刀刺向自己的小妻可不是什么人人可欺的兔,而是一只机智狡猾的小狐狸,不过不能太紧,还是得慢慢来。
“没...没有,可不可以不脱...”
五条悟的话让夏油杰忍不住地恐惧起来,不知接来还有多少难挨责打,只能故作可怜怯怯地拽着男人的希望对方手留。
夏油杰顿时涨红了脸死死地拽住腰:“你!你要嘛!”
五条悟打他屁的这一,大大地刺激了夏油杰的自尊心,脏话更是脱而:“你敢打我!五条悟,大混!讨厌鬼!”
没有因为少年低落的声音而停手动作的五条悟掀开了夏油杰的衣服后摆,正要褪他的亵。
夏油杰忍着疼扭看向压制着他的五条悟,可惜原先还能勉看见大致块的眸在经过刚才的哭泣后就只能勉看见模糊的影了,随着一个圆形虚影的放,夏油杰松了气。
隔着轻薄的亵,厚实的木梳每一都毫不留地落在夏油杰的肉上。让起初还在奋力蹬,不择言的少年,逐渐骂不一句完整的脏话,甚至只能在蹦几个脏字后哽咽哀叫。
少年惊慌失措的委屈模样看得五条悟坏心乍起:“那你自己脱。”
“你乖乖听话,老就只打十作为最后的惩罚,这个可以接受吗?”
夏油杰羞涩的脸上两片红晕飞快地爬上薄薄的耳尖,看起来就像嫰生生的桃,五条悟是越看越喜自己的小妻,实在是太可了!
“好。”对于五条悟所谓的最后惩罚,夏油杰也只能答应,毕竟除了接受,还有别的可选吗?
夏油杰死劲地捶打着男人的后腰,中是把他这十六年来从自家家仆嘴里知的骂得最脏的脏话通通甩,反正既然打不过,临死前骂两句也算痛快。
“啊!”这一打得夏油杰满脸臊红。
“你继续骂,老看是你的嘴,还是屁!”
看着趴在上哀泣不已的少年,五条悟自认是个温柔的丈夫,他可没有那么手黑,除了最初的那一手狠了,之后的他都只是挑着角度惩戒两粉桃肉最厚的地方而已,痛是痛的,但没打坏,毕竟还要待会还要房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理对十六岁的少年来说,夏油杰不是不懂,在看清当前自己与五条悟的优劣势差距后,肉的痛楚不仅仅击碎的是他的自尊,还有倔。
他顺势坐在床榻前的凳上,一手把伏在肩上的少年行掰直桎梏在上,一手摸床柜里放着的圆形长柄发梳。
“你!五条悟你不要欺人太甚!”
夹紧一,
“你以为这结束了吗?”
虽说自小母亲病故,父亲另娶后母,家里人对他都是闲言冷语,但却也是碍于大少爷的名没对他动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