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未曾见过他这般模样,只觉得火又开始焚烧,恨不得直接把他摁在地上狠狠贯穿。但他还是耐着抚摸着他的后背:“深呼,其实也不是很难受,对吧。”
洛冰河垂着睛,面惨白地把沈九手上穿耳沾上的血净,没有给他回应。
竟然还有脾气了。
沈九觉得好笑,把另一串耳坠拎到他面前。占于上风的觉太过利,他连同声音都了几分:“好了,看看我给你打的坠,喜吗?”
那是金叶榴花的形,透红的滴状琉璃串成三坠在,相碰作响的时候,格趣,致非常。
“方才只钉了一个去,待会儿再给你一个。”
原来这时候表现得难受,会让他的师尊这样哄他么。
洛冰河无意间试到了这样独属于他的溺,整颗心脏难以遏制地狂起来。他盯着那串琉璃耳坠眸顿亮,抿成一线的嘴角终于提了提。可那笑意尚未成型,沈九的手就猛然握住他的腰狠狠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小崽以试法倒是娴熟得紧,但演得次数多了,总会被他这个师尊的捉到端倪。
才给过教训,又开始冲他展獠牙……
野难驯的小畜生,真的需要好好磋磨。
洛冰河瞳孔骤缩,一声把控不住的呻,整个人被电般的酥麻震得动弹不得。
沈九隔着乱皱的衣料抬起他的,不知餍足地不断讨要。这个姿势得极深,力极大,洛冰河在他上颠簸着息,一声比一声迷离失控。铃的一玉环有节律地来回晃着,竟如铃铛一般响得勾人。洛冰河被过荷的快得阵阵痉挛,耳琉璃一一动,叮当乱颤,把他涌动的脸映衬得更添艳。
沈九在驰骋中垂看了一洛冰河立在小腹之间的东西:那里和他泥泞的后一样,已经湿得不成样,稍微抹一就是一片稠渍。面甚至比平日得更紧。
平日在床上也好像一肚坏的小君此刻终于剥削了所有戾气,角沁的泪不知何时落,终于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沈清秋……”
前被堵着的地方饱胀非常,他觉那块地方就要撑破了,几乎开始酸涩地疼起来。耳朵上的痛已经麻木,密快仍在继续鞭打着他,这是他师尊给他的惩罚,也是他师尊给他的奖赏,他全盘接受的结果就是将自己再度推深渊。
他终于哑着嗓,带着一嘶哑的泪意向他的师尊低:“放我来。”
“终于等到你这一句。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